石榴熟了,沉甸甸的石榴壓彎了枝頭。
那些裂開皮的石榴露出鮮紅的籽,讓人看了忍不住就想吃。
封小瑜指了一個裂開皮的石榴說道:“木琴,去給我摘那個來吃。
”
将石榴掰開以後,露出晶瑩透明仿若一顆顆珍珠似的石榴籽。
剝了一把放進嘴裡,封小瑜贊歎道:“真甜。
”
清舒笑着說道:“當然甜了,莊子上種的都是選的最好的果苗。
小瑜,你說我從這裡移栽一些果苗到我莊子上怎麼樣?
”
也是這裡的水果真的非常好吃,讓清舒都不由有些心動。
“多大點的事,你直接與管事的說就行。
”
用過早飯,清舒帶了一簍子石榴去了邬家的避暑山莊。
邬老夫人笑着說道:“我還以為你要在長公主那過節呢?
”
她原本是舍不得曾孫的,可京城太熱了身體有些受不了。
加上邬夫人現在越發圓潤更怕熱了,所以婆媳兩人就過來了。
清舒笑着說道:“祖母跟幹娘在這裡,我哪可能在公主府過節。
”
說了兩句話,邬夫人就過來了。
她将一封信遞給清舒說道:“這是易安寫給你的信,昨日早上就到了,想着你今日會過來就沒給送過去。
”
清舒迫不及待地将信拆開,看完以後驚喜不已:“祖母,幹娘,易安說中秋以後她會回京住一段時間。
”
邬老夫人問道:“上面有說什麼事嗎?
”
清舒笑着道:“有,說兩年沒回來想您了。
還說團哥兒下個月就周歲宴了,她這個做姑姑的都還沒見過。
”
“這還像句人話。
”
這年的中秋,清舒就在邬家的莊子上過了。
過完中秋她準備折返回封家時,顧老夫人說道:“我們再過四五日就要回京了,清舒你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回?
”
清舒說道說道:“果哥兒的抓周宴我肯定會去的,但現在不能跟你們一起走。
是臨近生産,小瑜情緒越不穩,我得多陪陪她。
”
邬老夫人也知道她們幾個感情好,笑着說道:“你這也是雙身子就别來回奔波了,你還是等孝和生完再回京城。
”
清舒笑着說道:“抓周宴一輩子就一次,哪能錯過。
不過若有意外事件沒去,還請祖母替我給斓曦道個歉。
”
邬老夫人笑着說道:“道哪門子歉啊!
缺席了果哥兒抓周宴以後可以補,可生孩子這事誰也不能預料。
”
清舒輕輕一笑。
過了兩日邬老夫人跟邬夫人就回了京城,來避暑山莊避暑的不少人也開始陸陸續續地返京了。
不過因為公主府離莊園大特别大,跟外界也沒啥交流,這日子過得還是很順心的。
過了沒兩天京城那邊又送了三封信來。
第一封信是符景烯寫的,除了報平安還說小金會帶着段師傅他們進京,讓清舒收拾出來個院落給三人住。
第二封是顧老夫人寫的說她中秋後就回來,信裡叮囑了一大堆好好養胎的話。
而第三封,卻是劉黑子寫的。
清舒原本以為劉黑子有什麼事,結果看完以後非常無語。
劉黑子在信裡說桃娘生病了需要錢治病,偏他手裡的錢都花光了現在一分錢都拿不出來。
所以他想跟清舒借錢,借五百兩銀子。
若是沒有符景烯的那一席話,沖着他與符景烯的關系這錢肯定借。
可現在,一個銅闆她都不會借。
其實劉黑子也是沒辦法這才找上清舒的。
他跟老十幾個借錢,可幾個人認定桃娘是裝病騙錢所以都借口說錢用光了沒錢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