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敞的房間裡靜得可怕,白成業坐在真皮座椅上,時不時的喝一口珍貴異常的酒,在聽了自己妻子的話之後,臉色變得更加難看起來。
白詩薇所做的一切,白母自然也心知肚明。
能夠讓閻奕天下了命令,讓司徒烈出馬,這就足以證明他所下的決心。
“你說話小心一些,沒有聽到管家回來說,他們那是做了DNA鑒定的,那個叫葉婉婉的,确實就是白若瑤的女兒無疑。
”
白成業生怕隔牆有耳,将自己妻子那不知道輕重的話給聽了去。
以前,他還能依仗着自己女兒很得白老爺子的寵愛,在那個總裁之位上坐得穩穩當當。
如今白詩薇犯了這麼大的錯,害得他也得跟着夾起尾巴做人,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會惹得白老爺子不高興,從而撤了他的職位。
“可是,我們的女兒該怎麼辦?
你可别忘了,那是我們唯一的女兒,如果她要是出了什麼好歹,我該怎麼活?
”
白母說到這裡,又忍不住開始掉起淚來。
她覺得,白詩薇做了那麼多得罪葉婉婉的事情,對方也肯定非常記仇。
萬一她要在白老爺子耳邊說了些什麼,讓他徹底不管白詩薇,那白詩薇肯定就回不來了。
畢竟閻奕天那個活閻王的名聲在外,她以前還沒有覺得這有什麼。
直到白詩薇被帶走之後,她才明白真正的閻奕天到底有多可怕?
“行了,行了,别整天就知道哭哭啼啼的,你到底煩不煩?
光哭就能讓你女兒回來了?
說起來都是你教得蠢貨,一向自喻聰明,怎麼在遇到那葉婉婉之後,她就不帶腦子了呢?
”白成業非常生氣的說道。
曾經,這個女兒也是他的驕傲。
不管誰遇到他,都總得誇上幾句。
還說也就隻有閻奕天才配得上他的女兒,早知道會有這樣的結果,當初就不應該答應這門親事,至少這樣,就不會遇到現在這些事情。
這些年以來,他可以說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那是何等的自在?
唯一不好的就是,白老爺子一直都不肯放權,沒有讓他将這個總裁之位坐實。
“你怎麼能這麼說呢?
那可是你的女兒,這都多少天了?
我們一點消息都沒有,你說我能不着急嗎?
”白母抽噎着問道。
不管白詩薇做了什麼?
對她來說都是她的心頭肉,也是因為見到自己的丈夫,在這些天以來,回來就隻悶頭喝酒,也不知道去白老爺子那邊探探口風,她心中自然非常着急。
“你先收起你那一套,别擾亂了我的計劃。
這個周末葉婉婉會過來,到時候你可千萬不要亂說話,我自然知道該怎麼做。
”白成業又喝了一口酒,非常不耐煩的說道。
白母見他終于想到了辦法,自然也隻能先聽他的。
她早就問過那些與白老爺子一起去找閻奕天求情的人,知道白老爺子因為被拒絕而氣得暈倒時,那時候她的心裡就非常的絕望。
連白老爺子親自出馬都不行,那麼,她真的不知道該找誰了?
周末轉眼就到,白家衆人都到門口,對葉婉婉與閻奕天熱情相迎。
“婉婉,歡迎你回家。
”白老爺子站在衆人面前,在見到葉婉婉的時候,非常高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