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商紹城跟岑青禾的房間夜裡八點多就關燈了,頂天以為他們睡得挺早,第二天應該會早起吃早飯,所以跟他媽倆人又是蒸包子又是蒸饅頭,有粥有菜。
岑青禾說他們這裡的魚特别好吃,所以他還把昨天釣的魚給燒了一條,心心念念等着倆人起來吃飯,結果六點就準備好的早飯,他們九點還沒起來。
頂天媽不知道該不該去叫醒他們,頂天說:“估計人家不習慣起早,等中午飯一起吃吧。
”
這句話可算是說對了,因為商紹城跟岑青禾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來。
岑青禾頭都暈了,昨天不舒服,吃了兩顆感冒藥,本想着早睡早起的,誰料商紹城折騰了一晚上,把她弄醒三次。
其實她早上八點多醒過一回,可還沒等下床,就被他拉着又‘服務’一次,她第一次知道‘動手’也是個體力活兒,畢竟一次下來最少四十分鐘,她沒瞌睡都磨出瞌睡來了。
商紹城盼了這麼久,一如初嘗腥味兒的狐狸,貪婪不知自控,時而平躺,時而側卧攬着她,閉眼一臉陶醉,唇角始終勾起,隻在身體愉悅難擋之際,輕輕蹙眉,露出克制壓抑的模樣。
夜裡還好,天亮的時候,岑青禾是真不好意思看他,雖然還沒把自己交出去,但這麼親密的事兒,她這輩子還是第一次做。
這種感覺很奇妙,像是認定了一個人,在他身上刻了章。
商紹城的大手攏在她盈盈一握的腰間,隔着睡衣摩挲她的皮膚,有時趁她不注意,他也會在她屁股和兇上捏一把,岑青禾也是臉皮厚了,随意用手肘一擋,并不強制阻撓。
他探出她的底線在哪裡,所以更加肆無忌憚,他可以先不吃她,但抱一抱摸一摸,她總不好攔着吧?
岑青禾被他摟在懷裡,她幫他解決了,但她自己的情況就很尴尬了,她也是人,也是一個長了眼睛,思想并不單純的花癡女人!
商紹城這模樣這身材的擺在身邊,她沒反應才怪,所以說一千道一萬,還是那句話,如果這兒不是别人新房,她一準被他拿下。
不,很有可能一個忍不住,主動投懷送抱。
他享受着她帶給他的愉悅,忍到不能忍,猛地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将自己灼熱的愛意灑在她睡裙上。
岑青禾不推也不喊,隻臉紅心跳的垂下視線,不看他的臉。
反正同樣的畫面她昨晚已經經曆了兩次,什麼叫輕車熟路?
這就是。
商紹城舒服了,翻身下去拿紙巾,自己抽了幾張,然後把整盒遞給她。
岑青禾默默整理,這種時候她都舌頭被貓叼走了一樣,難得的溫順和安靜。
折騰完之後,困意再次襲來,商紹城摟着她,兩人一覺睡到十一點多才醒。
起床收拾,商紹城穿着内褲在屋裡晃悠,岑青禾坐在床上,他幫她把衣服拿過來。
看她在被子裡面換内衣,他俊臉上滿是促狹,輕笑着道:“客氣什麼,我都不怕你看。
”
岑青禾嗔怒着瞪了他一眼,撇嘴道:“誰跟你客氣了?
”
商紹城彎腰穿褲子,打趣道:“你摸了我一晚,這麼說我還吃虧了呢。
”
岑青禾馬上怼回去,“怕吃虧你别讓我摸啊。
”
商紹城擡眼笑道:“吃虧是福,在你這兒吃虧我認了。
”
岑青禾已經穿好内衣,忽然一把将被子掀開,她露着手臂和兇前大片肌膚,當他的面穿上衣。
商紹城定了一下,然後道:“勾引我?
”
岑青禾把頭從領口中伸出來,掃了下臉上淩亂發絲,起身道:“你不吃虧了嘛,還給你,我這人就不愛占便宜。
”
商紹城還能說什麼,内心又喜又癢,他低聲道:“明晚十二點,還有三十六小時。
”
岑青禾大咧咧的說:“約你,你等着,誰跑誰不是人。
”
兩人從起來就開始你來我往,搭個台子不唱戲也能說場相聲。
都收拾完之後從房間出來,頂天和他媽在院子裡面幹活,岑青禾馬上上前幫着一起搬白菜,頂天媽盲道:“不用不用,快放下,起來了,睡得好嗎?
”
岑青禾笑着點頭,“睡好了。
”
頂天在房低陽光充足處曬苞米,小二就拴在不遠處的鐵欄杆上,商紹城邁步走過去,他早上起來就抽煙,所以也拿了煙遞給頂天,頂天笑着搖頭,“我不抽煙。
”
商紹城又問:“喝酒嗎?
”
“不喝。
”
“那你有什麼喜歡的?
”
“我啊,我還真沒什麼喜歡的。
”
商紹城不禁笑了,低聲道:“我還想送你些喜歡的東西,沒想到你這麼無欲無求。
”
頂天說:“不用,你們這次過來,已經給我們帶了這麼多好東西,我沒什麼想要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