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二章 搶劫
第三百二十二章搶劫
棒梗在農場勞改了兩年,可不是白待的,他在裡邊認識了一些人。
這次報複傻柱,為了不發生像前兩次的意外,他決定買把武器。
不過想買武器,得要錢,而他現在最缺的就是錢。
跟獄友打聽了價格,他立馬找到槐花,提起了借錢的事。
“哥,你借錢想幹嘛?
”
槐花狐疑地打量着棒梗,她心中還有陰影。
“我……我打算當個體戶。
”
棒梗随口編了個瞎話,他自嘲地笑了笑,“像我這樣從勞改農場出來的,工作也找不到,總不能一直待在家裡吃白飯,還是當個體戶算了。
”
槐花心中了然。
想了想,她繼續問道:“哥,那你想幹什麼個體戶?
”
額……
棒梗張了張嘴,一時間腦袋有些懵,“你先拿給我錢,我再慢慢想。
”
槐花聽罷搖了搖頭,“哥,你想好了要幹什麼,再找我借錢吧。
”
說完,她轉身走了。
“哎?
槐花?
槐花?
”
任憑棒梗在後邊如何喊叫,槐花也沒停下腳步。
“真是長大了,連我的話都不聽了。
”
棒梗臉上有些難看,猶豫了一下,他轉身回了家。
跟槐花借不出錢,他隻好找到了秦淮茹。
可秦淮茹跟槐花一樣,也有同樣的疑惑,聽兒子要幹個體戶,她連忙擺着手。
“棒梗,你别胡思亂想了,媽如今就是求着你,安安穩穩的上班,可别再出事了。
”
說着,秦淮茹都快急哭了,她一聽到兒子要幹個體戶就害怕。
棒梗有些不耐煩,不過還是苦笑着說道:“媽,就我這樣,哪個單位要我?
”
“這……”
秦淮茹一時說不出來話來。
是啊,哪個正經單位,會要一個從監獄裡出來的人?
想了想,她連忙道:“要不你頂我的班,進軋鋼廠?
”
“媽,軋鋼廠都快幹不下去了,我去幹嘛?
還不如躺在家裡呢。
”
棒梗有些急躁,他打量着秦淮茹,也不知道媽身上有沒有帶錢。
“這……”
猶豫了一下,秦淮茹從兜裡摸出了一把零錢,“可我就這麼多,也不夠你幹個體戶啊。
”
沒等她說完,棒梗伸手奪了下來。
數了數,棒梗臉上很是難看,就這幾個錢,頂多下幾次館子,想買放在手裡的武器可不夠。
“算了,我自己想辦法吧。
”
裝好錢,棒梗轉身就往外走。
他打算去友誼商店看看,家裡實在太窮了,他得想辦法自己掙錢。
出了四合院,他坐着公共汽車,很快就到了建國門外大街上的友誼商店。
拿錢買了一瓶冰鎮汽水,他一邊喝着,一邊往友誼商店看。
瞧着門口的老外,棒梗有些心癢,仰頭喝光汽水,他走上前搭讪了起來。
剛問了幾個老外,還沒等他生意開張,路邊就走過來了四五個年輕人。
棒梗瞧了一眼,也不以為意,“你們是幹什麼的?
”
他剛說完,那四五個人立馬圍了過來。
幾人看着中間的棒梗,臉色不善。
其中有個刀疤臉,輕哼一聲,站出來說道:“爺們,知道這是誰的地盤嗎?
”
“誰的地盤?
”
棒梗愣了一下,接着樂了,他啐了一口,罵道:“老子倒騰外彙卷的時候,你們還穿開裆褲呢。
”
“嘿,小子,給臉不要臉不是。
”
刀疤臉使了一個眼色,幾人慢慢走上前。
棒梗沒想到在友誼商店門口,幾人就想動手。
瞧了幾人一眼,他自覺不是對手,好漢不吃眼前虧,他朝一個瘦弱的年輕人就沖了過去。
“嘭。
”
“哎呦。
”
棒梗一把推倒擋在身前的人,他剛想跑,就被地上的年輕人抱住了腿。
還沒等他掙脫,四周的拳頭就打了過來。
“嘶……”
棒梗在勞改農場,被打出了經驗,他立馬趴下,雙手抱住了腦袋。
“砰、砰、砰……”
幾人對着棒梗就是一頓暴揍,其中屬刀疤臉打的最狠。
這邊鬧得動靜很大,友誼商店很快就出來了幾個人,喊道:“住手,你們幹什麼呢?
”
刀疤叫住了同伴,幾人踢了棒梗一腳,接着轉身溜了。
……
“同志,你沒事吧?
”
“咳咳,沒事,沒事。
”
棒梗擦了擦嘴角的皿,慢慢爬了起來。
看着跑遠的幾人,他心中恨得不行,沒想到才過去了兩年,街上的混混就如此嚣張了。
這世界變化真大!
“媽的,你們幾個給我等着。
”
剛才被打的時候,棒梗趁機摸了摸刀疤臉背着的挎包,那熟悉的手感,裡邊肯定是錢。
又看了一會,棒梗一瘸一拐地回了四合院。
“棒梗,你這是跟誰打架了?
”
秦淮茹瞧見兒子的樣子,都快急哭了。
她連忙拉開抽屜找出藥水,給兒子擦了起來。
“嘶,沒事,我不小心磕的。
”
棒梗忍着疼,心中更加憤恨了。
他已經打算好了,明兒就去找幾個相好的獄友,好好報複回來,趁機也掙點錢。
“你……你……唉。
”
秦淮茹張了張嘴,歎了一口氣。
兒子不想跟自己說,她也無可奈何。
秦淮茹憂心忡忡,一夜都沒怎麼睡。
第二天一大早,棒梗還沒吃飯就要出去,她追着問了幾句,兒子全都敷衍了過去。
見棒梗走出四合院,秦淮茹心中愈加不安。
“不行,我得給兒子找個工作。
”
秦淮茹喃喃自語,她思索了一會,想到了傻柱。
傻柱現在是帥府胡同酒樓的經理,安排一個人進酒樓工作,再容易不過了。
不敢耽擱,秦淮茹騎着自行車,到了帥府胡同的酒樓。
大清早的,傻柱也剛到酒樓,他看見秦淮茹,還有些驚訝,“你找我有事?
”
秦淮茹愣愣地看着他,心中升起了悔意。
傻柱和之前可不一樣了,他如今穿了一身西服,瞧着年輕了不少,整個人的氣質也不一樣了。
秦淮茹瞧着,覺得他就像廠裡的幹部似的。
低頭看了看自己,秦淮茹酸楚不已,要是不和傻柱離婚,她也不用這麼辛苦。
半晌,她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傻柱,我就直說了,棒梗從勞改農場出來了,他如今找不到工作,能不能讓他來你的酒樓幹?
”
“這可不是我的酒樓。
”
傻柱下意識地搖了搖頭,随即心中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