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戰哥哥生得可真好看。
”上了車,白子蕭對白若茗附耳道。
方才上車時匆匆一瞥,正見到那少年利落的翻身上馬,身姿挺拔修長。
不像她那個沒有長開的書呆子哥哥,騎的是小馬就算了,還要别人攙扶上馬。
雖說石曉戰名義上是個護衛,卻和他們兄妹幾個一起學的四書五經,還和小姑姑樓裡的師父們學功夫,家裡也是把他當半個少爺看待,隻是他自個兒總拿自己當下人。
白若茗揀了塊桃酥,一臉難以置信地看着白子蕭,“那個臭石頭?
”眼前這小美人怎麼空長了個漂亮臉蛋呢,打小眼神就不好,長大了可咋辦啊?
“我的子蕭姐姐,你多照照鏡子看看自己呀,那才是真的好看!
這臭石頭一天到晚就知道闆着臉假正經,沒意思的很。
”
白若茗掀開窗簾看看車外的花紅柳綠,害,這沒有尾氣的世界空氣就是好,就是這木車輪比起充氣的橡膠輪胎,還是差了點。
好在坐榻墊子足夠綿軟,車内還有放置茶水的小矮幾以及許多方便收納的小暗格,她們倆和嬷嬷還被移門隔在内外兩側,這配置應該就是馬車中的勞斯萊斯吧。
白子蕭不與她争辯,見白若茗一副恨不得爬出車窗的架勢便提醒道,“茗兒你可小心着點,一會兒下車了再好好看便是了。
”
要她說,這揚州城哪裡還有比白府更好看的地方,小妹真是太激動了些。
又被十來歲的小女孩關照,白若茗心下有些赧然,便安安分分坐了回去。
此時此刻又恨自己不是男兒身,不然該和石曉戰白子羽一樣大大方方騎馬随便看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