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人?
!
”
深夜,藥王谷醉卧樓,張無夭翻身而起一把匕首随即射了出去。
“铮~”
匕首深深釘在牆上,張無夭飛射而出以手為掌攻向來人。
來人顯然吃了一驚,沒想到張無夭的速度如此之快。
他忙抽身後退,然而就這麼一遲疑間頭上的青絲便被削下一绺。
張無夭不給他絲毫反應的時間,一把銀針已經飛了出去。
黑衣人顯然已經定下了神,幾個起落便躲過張無夭的攻擊。
他剛剛站穩身形,一把藥粉便撲面而來。
“轟!
”
一陣強大的内力自他身上爆開,那些藥粉随着氣浪全部打在張無夭身上。
張無夭敵不住被掀翻在地,發出一陣痛呼。
“無夭!
”
張無夭另一隻手裡的藥粉已經準備要撒出去,對方卻大喊一聲朝她伸出手。
張無夭一愣,再反應過來時已經落入一個久違的懷抱,撞上一對熟悉的瞳孔。
然而還沒等她做出行動,窗外便有一人闖了進來:
“放開她!
”
黑衣人冷冷掃了過去,不待開口,一陣氣浪便從身上震懾而出。
柏長松随即去擋,然而他縱然使出十成功力也被逼的連連後退。
返觀黑衣人,懷中緊緊箍着張無夭,一邊對付着柏長松,一邊還低頭滿眼笑意的看着懷裡憤怒的小人兒:
“幾年不見,長本事了?
”
他雖笑着,周身卻滿含肅殺之氣。
張無夭知道,那是在戰場上一刀一槍拼出來的殺氣,已經滲透進他的骨子裡,縱使他不動怒,也給人一種強迫的威壓。
張無夭沒有做無用的掙紮,這個男人這三年來在戰場上的曆練,讓他更像是開了鞘的寶刀一般鋒利無比。
這三年她雖沒有一日敢懈怠,在這個男人面前卻依舊毫無抵抗之力。
張無夭扭頭看了一眼臉色蒼白越來越吃力的柏長松,歎了一口氣:
“出去說。
”
既然躲不過,還不如直接面對。
男人輕笑一聲:
“怎麼?
心疼他了?
”
話音剛落,他又加重了力道,柏長松猛的吐出一口鮮皿。
張無夭蹙眉:
“你若想在這裡談也不是不可以,隻是……你确定要這麼着跟我談嗎?
”
黑衣人低頭看了看眼下的情形,好像确實不太适合。
一陣風刮過,房間裡恢複了平靜。
身上的力道猛的被瀉去,柏長松一個不防跌倒在地。
門外烏拉拉湧進來一群人,以黑無極為守的越北十殺,也就是現在的藥王谷十大長老臉色都無比凝重。
“大哥,發生什麼事了?
谷主呢?
!
”
先前這裡那麼大的動靜,讓幾人無比心驚。
這三年藥王谷快速崛起,在江湖上占有了一席之地,江湖上等閑沒人敢來挑釁。
而先前那人,功力顯然比他們所有人都高出一大截,他們根本就無法靠近。
江湖上什麼時候有這麼厲害的高手了?
柏長松撣了撣身上的塵土,臉色并沒有好看多少。
“谷主的故人,不必去追了。
”
說完,他便穿過衆人離開了張無夭的房間,背影明顯落寞。
他竟然差了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