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棠想要撥開男人摟在她腰間的大掌,但腦袋暈沉得厲害。
隻能讓他扶着她上了車。
薄時禮讓司機開車送她回公寓,他坐在她身邊,鏡片下的鳳眸,看着她暈染着酡紅色澤的俏臉,喉結不自覺地滾動。
修長的手指,輕撫上她細膩嬌嫩的臉頰。
然後,毫不留情的将她眼角的藍色星星擦拭掉。
快擦幹淨的時候,腦海裡突然閃過一兩個以前跟晚棠父親接觸過的畫面。
晚棠父親笑起來時嘴角的弧度,莫名讓他覺得和藍瑾言的有些相似。
搖了搖頭,他覺得自己真是魔怔了。
怎麼會将晚棠父親和藍瑾言聯想到一起呢?
兩人長得完全不一樣!
再說,藍瑾言除了是天王巨星的身份,他還是港城藍氏家族的長子,藍家是港城的地産大亨,相當有錢有勢。
薄時禮回過神,鏡片下的鳳眸,重新落到晚棠身上。
晚棠整個人暈暈沉沉的,她垂着長長的羽睫,嫣紅的唇瓣緊抿,一副不太舒服的樣子。
“晚晚,為了擺脫我,甯願将自己喝醉?
”
前面開車的司機朝後排看了眼,男人俊臉沉靜,看不出任何内心的情緒,他鏡片下的鳳眸,一片幽深,就像是危險又精明的捕獵者。
以司機對薄時禮的了解,他應該是故意讓晚小姐喝醉的吧!
車子開到晚棠住的公寓樓下後,薄時禮下車,将她從車上抱了下來。
薄時禮對司機說道,“明早過來接我時,帶套幹淨衣褲。
”
司機點頭,“好的,薄總。
”
薄時禮抱着晚棠進了電梯。
晚棠聽到電梯聲響,她的小臉往男人懷裡蹭了蹭,垂着的長睫緩緩擡起。
迷朦的視線中,她看着男人清俊隽逸的輪廓以及五官,聲音溫軟輕啞的開口,“薄時禮?
”
薄時禮低頭與她水光滟潋的杏眸對上,“嗯?
”
“你怎麼抱着我?
你不是要跟我好聚好散了嗎?
”
薄時禮鳳眸幽深,“你說呢?
”
“難道你出現在了我夢裡?
”
薄時禮抿着薄唇沒有說話。
晚棠以為他真的隻是出現在了她的夢裡,她突然大着膽子,伸手摘掉了他的眼鏡,然後——
‘啪’的一聲,她甩了他一個耳刮子。
薄時禮面色不變。
晚棠‘咯咯’的笑了起來,“還真的是夢!
”
現實中她要是甩他一個耳刮子,他肯定會當場黑臉。
電梯到了晚棠公寓所在的樓層,薄時禮抱着她走出電梯。
開了公寓門,他将她放到玄關櫃子上。
他找出拖鞋,替她換上。
但下一秒,她突然伸出纖長的腿,圈住了他勁瘦的腰。
她素白的小手,朝他衣領一揪,将他扯到了自己跟前。
“薄時禮,既然你跑進我夢裡了,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
薄時禮看着近在咫尺的女人,她杏眸迷朦又水潤,皮膚白裡透紅,頭發烏黑柔順,唇瓣被貝齒咬得嫣紅,給人形成強烈的視覺沖擊。
薄時禮喉嚨吞咽了一下,骨節分明的長指掐住她細軟的腰,薄唇朝她耳廓靠近,“晚晚,你要怎麼對我不客氣?
”
啪嗒一聲,她将他的皮帶扣解開。
“我要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