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www.ishuquge.org面對南國的請戰,東越無法置之不理……
厲煊蓄意在南楚挑起的戰争,南國之主被挑沒了,現在新君陳兵城下怪誰?
令衆人沒想到的是,厲峥與厲耿境不戰而降?
雖說被削藩,也仍算得上皇親國戚,怎麼想都沒想就降了?
兩人竟有默契地一聲不吭,沒有任何消息傳回越城,硬是把越城的所有人給吓得夠嗆,為什麼連派駐在當地的官員也沒有人傳回消息?
落坐在殿外臨時搬來的長椅上,厲煊沒不地撫着發疼的額際,滿心煩躁地問道:“諸位臣工,誰願意前往交涉?
”
兩個封地說降就降,影響了越城多數人的思維,說戰?
誰願意戰?
說降?
誰敢提出來?
加上多數人已經厭倦厲煊的喜怒無常,深知話多沒好事,幹脆也就一個比一個安靜地跪着不動。
所有人都知道,越城的兵力部屬隻有幾何,就算把城内所有的家丁府兵加起來,都不夠給城外大軍踩個兩下,這時候喊戰?
絕不是他們懦弱,敵人都已經來到家門前了,蕭家鐵騎全折在劭縣,眼下沒兵、沒武器能怎麼戰?
“聖上,請您一定要為犬子讨個公道啊!
”工部倪侍郎看着大家夥兒話都不肯說一句,心裡擔心着兒子的仇沒得報了,隻能将髒水潑向城外的大軍。
跪在前頭那旁的幾位尚書不由得嘴角抽了抽,這不是說廢話嗎?
不過誰也不願出頭,有默契地讓出了一條路給倪侍郎。
有話?
您上前去!
“溫家那孩子不見,犬子就遭了難,接着大軍一點風聲沒有就來到越城,這世上哪有那麼巧的事兒?
定是城内有奸細啊!
”
厲煊煩悶地透過指縫瞥了眼說話的官員,一見又是卓氏的姻戚,臉色又是不由一沉,聽着廢話中的廢話,心裡更加郁悶了。
承昀都進到禦書房來了,有内奸這種事兒還需要提?
就不能來一些有建樹的答桉?
與南國一戰之後,誰知道還能剩下什麼,哪需要在意他們這些姻戚?
“所以,倪侍郎打算前去交涉?
”厲煊薄唇上的盡是戲谑的弧度。
倪侍郎聞言一噎,那是他能去的地方嗎?
回頭一看,是自己大意了!
眼下根本沒有人願意想辦法解決城外之事?
内心糾結着兒子的委屈,卻也憂心城外的重兵包圍……
倪家的祖籍在臨輝城的小郡縣,既然已經不戰而降,按理來說他收拾細軟連夜回去,才是最好的打算……
而且,其餘城池開城獻降,南國大軍并沒有為難,全都借道而過,再由原來城守接任原職……
如果越城也同樣獻降,多數人應該一切照常,變動的隻有眼前的男人…
倪侍郎勐地一愣,差點就洩露了心中所想啊!
是的!
他的确比所有人都知道得早,祖籍的族弟早将訊息遞來京城,甚至因為他在朝為官的關系,新帝給他賜了同樣的官職等着他……
如果他都收到了消息,餘下的人會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