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沒考上,不過據說原來考上的幾個人由于體檢和政審都沒有通過,所以有了補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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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政審比以前更嚴了,尤其是司法機關和部隊,原來都是審查直系三代親屬的政治面貌,現在連老賴的子女都不能錄入,這次招的人中有一個人的父親上了執行信息公開網,在最後一關被刷掉了。
陳文靜和張素英感慨那個小姑娘,辛辛苦苦考了筆試、面試第一名,因為老賴父親全沒了,而且這輩子和公務員這一行業都要失之交臂,抱恨終生了。
沒想到便宜了路一凡。
“這不是好事嗎?
”黃一曦不解,“要是路一凡到了市檢察院,以後薛綠波不是可以沾點好處嗎?
怎麼說都是師徒一場。
”
大多數當律師的人,都知道這行壓力大,别看大多穿着西裝革履,人模狗樣的,混好的畢竟是少數,所以都不希望自己的後輩走上這一行。
如果是學法律的話,公務猿無疑是最佳選擇。
陳文靜忍不住撇嘴,“黃律師,在你眼中就沒壞人呀,以路一凡那種氣量,你認為他以後會承認薛綠波是他的師父?
要是我是他我也不會承認那個老七十鳥。
”
黃一曦還是不明白,“這和承認不承認有什麼關系,就算路一凡不承認和她也沒關系呀,他都考上了公務員了,難道薛綠波不讓他去?
”
他們簽的是實習協議又不是聘用協議,沒理由這麼鬧呀。
張素英看了一下時間,才八點半,應該不會有人前來,“黃律師,你一說呀,就是關鍵問題了,沒錯,薛律師就是不想讓路一凡去當公務員,她說她和路一凡有合同,按照合同條款,路一凡得做滿一年,也就是三個月後才能離開。
”
這也太霸王條款了吧,就差這三個月,就要毀了一個孩子的前途?
黃一曦目瞪口呆,“這種事,怎麼說都是薛綠波不道義吧?
她也不想想,好歹是師徒關系呢,就為了這麼一點點時間,要折斷一個孩子的翅膀?
他理她幹麼,走人就是了,就算是毀約,薛綠波還能揪着他不放?
”
黃一曦就不相信了,就算是路一凡毀約,薛綠波還能提勞動仲裁不是?
就算是提勞動仲裁,象路一凡這種情形,賠償的金額也不可能太多。
張素英迅速地瞧了一下四周,看到沒人關注才後俯在黃一曦的耳邊,“薛律師說要去告路一凡獨自接案的問題,路一凡說要是薛綠波斷了他的路,他也會讓薛律師沒命。
”
獨自接案?
黃一曦瞪大眼睛,這事就嚴重了,她還不知道路一凡膽子這麼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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