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大卷很新鮮吧,我早上在菜市場遇到莊霆那孩子,那些大卷還是他幫我挑的呢。
”
林舒芳又轉移話題。
黃一曦懷疑地圍着她轉了半圈,拇指和食指托着下巴,看着林舒芳。
“你為什麼會突然說到菜市場,哦,你把雞卷給誰了是吧,那人你知道我不喜歡,所以你不說,想到去重新做,所以想到菜市場,才提到莊霆。
”
“……這死孩子,對自己媽媽都用上破案手段了,這麼厲害你怎麼不去當神探呀!
”
“我爸遺傳的那當然厲害。
”黃一曦洋洋得意,“我雖然沒繼承我爸的職業,但我們老黃家的三闆斧頭我可沒丢,對上狡猾的犯罪分子是不夠看,用在良民身上一下一個準。
”
“是呀,你厲害你厲害,再給你接一個尾巴你就成竄天猴了。
”
林舒芳搖搖頭又高興不已,這孩子又有幾分往年活潑的樣子了,真不容易呀,被她父親和商小子一打擊,平時就象小老太太一樣。
還是李家小媳婦說得對,誰家不死人呢,早晚有相聚的時候,這過日子呀,得往前看。
說起來莊霆這孩子挺不錯的,有禮貌,長得帥,高學曆,還會做飯,很符合現在的擇偶要求的。
最主要的是女兒上心。
“别轉移話題,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老實交待。
”
林舒芳嘲笑,“你和于秋好象不是這麼說的呀,你們不是經常說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
”
林舒芳嗔怪地看着嘿嘿傻笑的女兒,“前些日子李阿姨和張伯伯吵架了,剛好你出差去了,我就讓她過來陪我幾天。
”
林舒芳有點心虛,她沒說李阿姨實則是大半夜被張伯伯趕出來的,過來時隻穿一套睡衣。
“真的嗎?
那怎麼沒看到她?
總不至于我一回來她就能回去吧?
還是我很可怕躲着我?
”
黃一曦懷疑地看着林舒芳。
“李阿姨的兒子早上過來,說張伯伯又住院了,李阿姨就趕回去照顧他了。
”
林舒芳歎了一口氣,感情不好的活得久互相折磨,她和老黃感情不錯,卻不能在一起,要是老黃能活着,哪怕是身體不好一直住院她也願意照顧他的。
“老媽呀,這事不是居委會的工作範圍嗎?
李阿姨自己在居委會工作還來找你,你要不要也去居委會,還能拿點工錢呢。
”
黃一曦吐槽着,不知怎麼地,她有點不喜歡李阿姨,但又說不出為什麼,絕對不是因為她那一口聽不懂的莆陽腔。
林舒芳也多次聽到女兒讓她離李阿姨遠一點,不過整個社區的人都不喜歡她,她也就隻能來這裡吐吐苦水了,做人都不容易呀!
“這孩子又胡說了,能幫人就幫一點嘛,人生在世誰沒一個難處的。
”
“您呀,就一個聖母包子,我爸眼光真好,娶回一尊菩薩供着。
”
“…….”這死孩子,連自己老娘都調侃了。
被林舒芳這麼一說,黃一曦也懶得上班了,抓住花花和黃黃玩了半天水,可能晚上太興奮的緣故,第二天又起晚了,好在她手上案子不多,這幾天都不用開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