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卉欲哭無淚,“王爺息怒,我們兩口子就是跟您開個玩笑而已。
”
“這能是玩笑?
”
宋持俊臉發寒,“你們這是給了本王傷筋動骨,重傷!
”
江大雷叽咕,“有那麼誇張嗎?
回頭解釋清楚不就好了,再說了,您不是也讓我假裝不同意可樂嗎?
”
這時候,就聽到門口傳來鼓掌聲,幾個人全都一驚,轉身去看,發現蘇皎皎拍着手,滿臉冷笑。
“好啊好啊,宋君瀾,你玩的這陰謀詭計可以啊!
”
宋持心裡哀悼一聲“完了”,人已經飛速奔了過去,也不管江大雷夫妻在場了,抱着蘇皎皎各種認錯哀求。
“我錯了,都是我的錯,我不該耍小心機,可我沒别的意思,隻不過想讓皎皎誇我一句能幹,皎皎你原諒我吧,以後我再也不敢了。
”
江大雷揉了揉眼,受到驚吓一般的表情,嘀咕了句,“他奶奶的!
還能這樣?
”
文卉也萬分吃驚,嘀咕着,“男人在女人跟前還能如此……沒地位?
”
江大雷是個純莽漢,雖然也喜歡文卉,但在她跟前一直都是大男子主義,說話從來不會哄人,犯了錯也是梗着脖子死不承認。
想不到人家王爺竟然還可以這麼慫慫的哄女人?
蘇皎皎哭笑不得,氣得用手指戳着男人的額頭,宋持還主動彎腰,将腦門送過去,唯恐累着她。
“你說說你,堂堂一個王爺,成天把心思用到這些小破事上,你可不可笑?
”
宋持繼續懇求,“皎皎别生氣,是我不好,我不過是想在你跟前表現一下。
”
“你這點子出息哦!
”
“回頭我跪搓衣闆,行不行?
頂盆?
我跪花盆碴子!
”
江大雷實在看不下去了,跺跺腳,“我說王爺啊!
男人不能在女人跟前如此低三下四。
”
宋持頭都沒回,“我們兩口子愛怎樣就怎樣,有空你去管你家江回去,他不比本王強多少。
”
江大雷:……
文卉撇撇嘴,“咱家江回難道也是個懼内的?
”
江大雷想了下可樂那副喜慶樣子,立刻厚着臉皮雙标了,
“江回那小子欠收拾,就該找個厲害的。
”
文卉:……
那憑什麼她就要被江大雷欺負?
宋持像是搖着尾巴的大狗子,圍着蘇皎皎各種哀求道歉,總算獲得了蘇皎皎的原諒。
蘇皎皎和可樂出去逛街了,宋持和江大雷、文卉在書房裡密談。
他表面上是為了江回一事前來,暗地裡有更重要的軍務要部署。
談論正事的江南王,又恢複了冷靜睿智,文卉身為江大雷的軍師,自認為精明算計,還時時被江南王的謀劃所折服。
“本王這次來,暗中是要在黔南邊境好好探查,主要是探尋安南國的軍事動向。
”
江大雷打仗時武威無敵,所向披靡,可讨論起策略,瞬間聽不太懂了。
還好他夫人文卉和他強勢互補,他武她文,想了下,文卉點頭,
“最近安南那邊确實小動作不斷,似乎出現了些新的武器。
”
宋持眯起眼睛,“安南窮,貪财,準備幾車黃金在邊境運輸,勾着他們上鈎來搶。
”
江大雷擔憂不已,“那麼些錢,真讓安南給搶走?
”
文卉無奈地翻了個白眼,“當然是假的了,王爺應該是想借此引蛇出洞。
”
宋持贊許地點頭,“江大雷你的腦子要有你夫人一半也好了。
我要挖出來那個制造新武器的人!
沒了這個人在後面添柴加火,安南也就老實了。
”
上次袁青麟聯合海盜攻打台州時,他就懷疑過安南,當時有南流國擋着,就先去探查南流國了。
最近,探子發現了安南國的小動作,他猜測能制造出巨大投石器的那個人,應該在安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