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禦醫正在鎮北軍發送藥丸,原來的毒藥都換成了絞痛藥。
很明顯,凡是沒中計的,都是叛徒。
一個牛淮文的複仇人設,就輕松引出來了隐藏在鎮北軍的内奸。
這是蘇皎皎當初在京都想到的方法,當時她提出之後,不僅宋持反對,牛淮文也反對。
贊成的隻有舒雲川。
牛淮文是不想演壞人。
而宋持是讨厭設定的牛淮文獻殷勤的戲碼。
宋持叫住了牛淮文,陰恻恻說,“牛淮文,事情已經完成,今後你不用再在王妃跟前扮演癡情了。
”
沒想到牛淮文挑了下眉骨,輕松地說,“哦,那不是扮演,那是我的真情演繹。
”
宋持:……
他就知道,牛淮文這小子對蘇皎皎的心思仍舊放不下。
“這小子……”
舒雲川給他順着後背,勸道,“行了行了,就讓他空挂念去吧,反正他也得不到蘇皎皎,就讓他眼巴巴幹看着,熬死他!
”
宋持這才氣順點。
成功拔除了鎮北軍的叛徒,接下來就可以直擊匈奴軍了。
大家聚在一起吃飯時,聽說了蘇皎皎的這個計劃,大家的神色各異。
那铮頭都不敢擡,悶頭吃東西,心裡想的是:奶奶的,得虧沒娶蘇皎皎,這種女人太可怕了,心眼子忒多了,可怕可怕。
那琴雙眼冒紅心,花癡地看着蘇皎皎,嘴裡舔着,“我好佩服王妃,王妃你是我見過的最好看、最可愛、最聰明的女人!
”
牛淮文不悅地掃了一眼那琴,該死,這個女人搶走了他想說的話。
舒雲川司空見慣,顯擺道,“等你們見了她弄出來的武器,會更驚訝。
”
宋持看了看大家豔羨的目光,尤其是那琴和牛淮文傾慕的深情目光,心裡冷笑一聲,接着很獨占欲地伸出胳膊,将蘇皎皎摟進懷裡。
當衆低頭親了親蘇皎皎的臉。
然後顯擺地看向大家,就差說出那幾個字:女人,我的!
我的!
舒雲川大發感慨,“要說對戰匈奴,這對于咱們來說都不在話下,匈奴人是遊牧民族,他們聚成沙堆,散成沙粒,最麻煩的不是對戰,而是防守。
”
那琴點點頭,“是的,就算這次打敗了他們,過一陣子,他們緩過來之後,不定什麼時候就又殺過來了。
就像是蒼蠅,很煩人。
”
蘇皎皎想到了一個點子,“我問一下,咱們有沒有長城?
”
舒雲川一頭霧水,“那是什麼?
”
蘇皎皎狡猾地笑了,“那應該就是沒有了。
我想到了一個長久防禦匈奴的好法子,借用物理工具,輕松運送大石塊,然後用上我的水泥,咱們快速建一道水泥版的長城!
”
聽到這裡,最最激動的人,就是舒雲川了。
皇宮裡。
蘇全自從有皇上親自出馬給他撐腰之後,他在皇家學堂裡就成了老大。
所有孩子都巴結他,就連夫子也對他小心捧着。
蘇全剛剛學會了騎馬,袁青麟讓他在皇家馬場裡選了一匹馬,每天他從皇宮去學堂,都是騎着馬去。
下學後,他再騎着馬,一路騎進皇宮。
這待遇……就連一品大臣也享受不到啊。
大家都對蘇全和袁青麟的關系猜來猜去的,這非親非故的,怎麼就寵成這樣?
袁青麟每天下了朝,都會陪着窩窩,不論是批折子,還是和官員小範圍議政,窩窩都在他周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