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雲川驚愕地張大嘴巴,“啊?
不是吧?
我是被迫的,又什麼都沒做!
”
蘇皎皎哼了一聲,“男人如果能被女人陷害到這種地步,說明這個男人缺乏必要的防範之心!
”
說着這話,她的目光掃到宋持那裡,吓得宋持麻利的坐直了。
“一個男人,不懂得和異性保持必要的距離,不懂得拒絕亂七八糟的暧昧,就等于默許給女人可乘之機!
這種松懈的态度更可恨!
更不可原諒!
”
宋持聽得暗暗冷汗,快速反省自己過去的行為。
一擡眸,對上蘇皎皎清冷的目光,一個激靈,求生欲滿滿的,立刻表态,
“皎皎說得對!
不管舒雲川你是不是被算計,都怪你自己沒和女人拉開距離!
自作孽,不可活!
你就老老實實等着娶人家曹姑娘吧!
”
鄭吉祥一顆心也趨于平靜了,不怒不氣,淡淡地說,
“舒先生,曹姑娘,提前恭喜你們了。
郡主,金銀鋪還有事,我就先告辭了。
”
這次,蘇皎皎沒有阻攔她,任由她離開。
舒雲川急得眼圈都紅了,“鄭吉祥怎麼走了?
她什麼意思啊?
”
蘇皎皎涼涼地說,“什麼意思?
這不明擺着的嗎?
人家嫌棄你招蜂引蝶不自律,人家不要你了!
”
舒雲川實在忍不住,一個大男人說哭就哭了,淚珠子跟不要錢似的,撲簌簌往下滾落。
“嗚嗚,都怨你,你為什麼不幫着我,蘇皎皎,你就看不得我好,是不是?
現在怎麼辦,她都不要我了,我還活個什麼勁兒啊!
”
蘇皎皎擡眼看向宋持,“王爺,你兄弟舒雲川不想活了,你不如給他個痛快的死法,省得他又哭又嚎的擾人清靜。
”
宋持忍着笑,心裡說對不住了兄弟,我現在必須先舔媳婦兒,一本正經地陪着女人演戲,
“嗯,就賜舒雲川毒酒一杯吧!
”
舒雲川氣得幾乎瞬間抽過去,“宋君瀾!
你還有沒有人性?
你不是說蘇皎皎隻不過是你陪睡的玩意兒,為啥為了她,你就不管兄弟了?
你别忘了,當初我們也曾同塌而眠過!
”
宋持的臉,瞬間黑了。
心裡将舒雲川痛罵幾千遍,緊張兮兮看向蘇皎皎,剛想辯解兩句,就看到蘇皎皎冷笑着點頭,“哦,陪睡的玩意兒。
行啊,宋君瀾,你很行!
”
說完,蘇皎皎站起來就走,宋持心慌地不行,哎喲一聲,先過去踹了一腳舒雲川,才急匆匆追了出去。
蘇皎皎闆着小臉走着,宋持焦急萬分地跟着她,唯恐她生氣了,比人家高那麼一大截的大高個,生生彎着個腰,竭力的求着哄着。
“我的好皎皎,你别聽舒雲川胡扯八道,我原話不是這樣說的,我那時候就是過過嘴瘾,吹個牛而已。
”
“哦。
”
“我的小祖宗!
你别哦了行不行,你一哦,我這心就慌得不行。
你不如打我幾下,罵我幾句。
”
其實吧,蘇皎皎不是那種胡亂使小性子的人,就算生氣了,她也從來不鬧不吵,賣力哄一哄,說開了誤會,她也就掀過去了。
他不解釋,不哄她,日子照樣過。
可他現在也不知道為什麼,就特别害怕她生氣,唯恐她誤會他,恨不得都看不得她皺下眉頭。
他原來都不知道自己竟然能有這麼好的耐心,這麼好的脾氣,還這麼會哄女人。
蘇皎皎陰陽怪氣地說,“王爺你也沒說錯啊,你是堂堂的江南王,無上尊貴,我一個小商女,放在您眼裡,可不就是個玩意兒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