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聽了東方若真明顯挑釁的話,也不惱,
“哦那沒關系,我可以再給少主換一撥人。
”
東方若真臉皮一僵,一口皿卡在嗓子眼裡。
“嗯,那倒不必了,讓她們都走吧。
”
“好的。
”
木槿揮揮手,姑娘們全都袅袅娜娜地退了出去,有幾個滿臉的遺憾,畢竟,像東方若真如此年輕貌美的男子,簡直是世間罕見。
東方若真等到房間裡隻剩下他和木槿兩個人時,正要開口,就看到木槿招手叫進來一個小厮。
“東方少主,您需要什麼,就告訴他,我先去忙了。
”
“喂!
”
東方若真着急地叫了一聲,木槿淡淡看着他,他反而一時間語塞,愣了幾許,略帶着幾分怒氣,嚷嚷道,
“本少主也算是大客戶了,你忘了你們蘇老闆怎麼說的了,你為什麼不親自在這裡伺候本少主?
”
木槿波瀾不驚,“不好意思,我現在同時管着女賓部,确實忙不過來,這個小劉也一樣會伺候好您的。
”
說完,木槿公式化地笑了下,挺直腰闆走了。
東方若真:……
這個女人……真是該死!
他本來還想關心一下她,問問那天破了她的身,她有沒有什麼不舒服。
結果她倒好,就好像徹底忘了他們倆那一天似的。
“上酒!
最烈的酒!
”
東方若真氣鼓鼓地嚷嚷着,連聽曲看舞的興緻都沒了。
一邊猛灌酒,一邊咬牙發着狠:
哼,不就一個歡場的女人,他才不會惦記她!
那天就是個意外,他絕不會再碰她第二次!
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且!
不過一個普通女人罷了。
等到東方若真喝得醉醺醺,走到女賓部後院時,赫然看到,有個男人正在擺着什麼攤,木槿吃着東西,對他笑得特别燦爛。
“喂,那倒黴小子是誰?
”
小厮看了看,“哦,那是剛來的向青山向店長,他每天都來我們女賓部賣一個時辰的麻辣燙。
”
東方若真靠着立柱,眯起妖孽的眸子,死死盯着向青山,又看了看開心笑着的木槿。
覺得兇口有股邪氣,堵得他非常不舒服。
該死的,那個可惡的女人,竟然還能笑得……那麼好看。
舒雲川命根的傷口基本上愈合了,他在總督府裡成天慢悠悠的散步。
突然,他看到了鄭吉祥的背影,連忙叫道,“吉祥!
”
鄭吉祥停住,轉身看着他,“舒先生,有事?
”
舒雲川:……
自從宋君瀾那個晚上,盛世煙花向蘇皎皎求婚以後,鄭吉祥就對他不冷不熱的。
也不經常來看望他了,甚至于成天拿忙當做借口,說不幾句話就走了。
舒雲川也不是傻子,可算品出來點不對味了。
搖着扇子走過去,一本正經地說,“吉祥,你對我是不是有什麼意見?
”
“沒有啊,舒先生何出此言。
”鄭吉祥淡淡說着。
“不對!
你怎麼不叫我雲川了,又變回舒先生了?
”
“不過一個稱謂罷了。
”
“吉祥,咱倆的婚事是不是該提上日程了?
”
鄭吉祥疏離地一笑,“我年紀還小,不急,回頭再說吧。
”
說完,轉身就走了。
舒雲川:!
!
!
腦子裡閃過一個可怕的猜測:難道他生病這期間,鄭吉祥外面有别的男人了?
為了王爺的大婚,王府也開始了裡外翻修裝飾,畢竟是整個江南的大事,儀式肯定要在江南王府裡舉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