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的話,給七分吧。
”
曹鹿秋滿意地笑了,“多謝舒先生誇贊!
”
能夠得到舒雲川大才子的七分,已經算是很了不起了。
袁靜希不屑地看向蘇皎皎,“蘇老闆,該你了!
你不會還沒想出來吧。
”
蘇皎皎懶洋洋坐直身子,“早就想出來了,隻是我懶得寫字。
”
袁青麟立刻站起來,“我替你寫!
”
宋持陰冷地瞪了他一眼,站起來,搶過毛筆。
“我們家皎皎素來嬌氣,在家裡就是她說我寫。
皎皎你說,本王來寫。
”
心裡禁不住罵,該死的袁青麟,怎麼哪裡都有他,特麼的真擅長做舔狗。
無恥!
衆人看看那邊的宸王殿下,再看看江南王,似乎嗅到了非同一般的貓膩。
蘇皎皎想了下,背誦哪一首呢?
爛熟于心的“小學生必備古詩300首”,真是基礎教育的文化瑰寶啊!
“畢竟西湖六月中,風光不與四時同。
接天蓮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别樣紅。
”
蘇皎皎慢悠悠念出來時,宋持雙眼一亮,薄唇微勾,接着下筆刷刷寫起來。
宋持的字大氣磅礴,筋骨具備,不愧是連中三元的狀元郎。
衆人再去讀詩句,瞬間炸了鍋。
舒雲川激動地圍着這首詩轉悠,一邊念一邊品,一邊欣喜地點頭。
“妙,妙啊!
好一個接天蓮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别樣紅!
絕佳!
好詩!
”
袁靜希皺起眉頭,焦急地問旁邊,“鹿秋,姓蘇的詩怎麼樣,和你的比如何?
”
曹鹿秋眯着眼睛,“不能比。
”
袁靜希頓時笑了,“哈哈。
”
接着聽到曹鹿秋潰敗的聲音,“是我的,不能和人家的比!
”
“啊?
不是吧?
”
宋持得意洋洋地看着衆人崇拜的神情,故意大聲問,
“舒先生,我家皎皎的詩,做得如何?
”
舒雲川想也沒想,“太好了!
”
“給幾分?
”
“十分!
哦不,十二分!
這應該是近期我讀過的最好的詩作!
無人能勝!
”
可樂高興地拍着手,“這麼說來,是我家小姐勝了!
長公主,你是不是要脫光衣服?
”
袁靜希咬牙切齒道,“三局兩勝,這才比了一局。
我來出一道題!
”
想到之前在京都,曹鹿秋曾經冥思苦想一個月,做出來一首詩,她直接說,
“以明月為題!
”
說完,給曹鹿秋眨了眨眼,曹鹿秋愣了下,為了自己的才女聲名,咬了咬唇,沒吭聲。
低頭刷刷寫起來,将之前的詩句寫了下來。
這邊蘇皎皎直接樂了,托着腮幫随口背誦,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
”
宋持馬上大筆一揮,快速寫起來。
蘇皎皎幹咳一聲,“再來一首吧。
花間一壺酒,獨酌無相親,舉杯邀明月,對飲成三人。
”
再背一首的話,有點過分了。
曹鹿秋看着蘇皎皎的詩句,整個人都如遭雷擊,呆呆的,一張臉又青又白。
她堂堂京都大才女,竟然作詩輸給了一個商戶女!
她狠狠心,“小女還有一首詠星辰的詩。
”
蘇皎皎立刻笑了,“那太好了,我也有一首喜歡的。
危樓高百尺,手可摘星辰,不敢高聲語,恐驚天上人。
”
曹鹿秋立刻啞炮了,渾身發抖,滿額頭的冷汗,大受打擊地頹廢坐下。
舒雲川幾乎瘋掉了,用力拍着扇子,叫道,
“絕啊!
妙啊!
手可摘星辰,上上佳作!
蘇皎皎,你令我刮目相看,以後有空咱倆經常交流詩作!
”
宋持毫不客氣給了他一腳,“少往我女人跟前湊,讨人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