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爺名叫牛根輝,是牛根生的親兄弟,也是武道協會總部排行第九的強者,人稱九爺。
武道協會本就高手如雲,是一個實力為尊的頂尖勢力。
能在武道協會實力排第九,足以說明,牛根輝的實力之強。
這種級别的強者,若是放在任何一個頂尖豪門中,都會被奉為座上賓客。
“九爺,雖然我還沒有直接的證據,能證明是楊辰殺了牛堂主,但依舊可以确定,殺害牛堂主的兇手,一定是他!
”
石江這句話說得非常有技巧。
他很清楚,如果自己堅持是楊辰殺了牛根生,牛根輝一定會向他要證據。
這件事,本就是他誣陷楊辰的,又怎麼可能有證據?
牛根輝皺了皺眉:“你沒有證據?
”
“九爺,您先聽我給您分析。
”
石江連忙解釋道:“在江平,牛堂主的實力,僅次于我,可以說,在江平,能擊敗牛堂主的人,根本沒有,更别說是殺害牛堂主。
”
“原本,我一直在尋找,到底是誰殺了牛堂主,可就在一周前,我終于遇到了一個實力極強的年輕人。
”
“他叫楊辰,隻有二十七歲,但實力卻極強,就連燕都八門黃家的繼承人黃鐘,都被他當衆按倒跪地求饒。
”
“至于黃鐘身邊的保镖,竟被楊辰一句喝叱,吓得不敢動一下,眼睜睜地看着自己的主子當衆受辱。
”
“不僅如此,就連我出面,他都不屑一顧,根本沒有将武道協會放在眼裡。
”
“他還揚言,武道協會就是一群土雞瓦狗,他殺武道協會強者如殺狗!
”
“除此之外,前段時間,有個背叛武道協會的女人,也投奔于他,我派去追殺的三名強者,全被他所殺!
”
石江義憤填膺地說道,臉上滿是怒意。
他這番話,半真半假,可信度的确非常的高。
牛根輝聽了他說的這些話,臉上充滿了寒意,一臉猙獰道:“敢瞧不起我武道協會,還真是狂妄!
”
“九爺,屬下實在無力對抗,不得已之下,才向總部請求增派強者,沒想到竟然是九爺親自出馬!
”
石江一臉恭敬,吹噓道:“九爺出馬,就算那個小子再強,也唯有死路一條!
”
牛根輝冷冷地看了石江一眼:“别在我面前玩什麼手段,如果我兄弟真是你口中的那個小子所為,我定會親手報仇雪恨。
”
“可如果讓我知道,你是在算計我,就算是十條命,你也不夠賠!
”
牛根輝的這句話,充滿了強烈的殺機。
石江内心惶恐,但在向總部請求增援的時候,就想到了這一幕。
“九爺,屬下所言,句句屬實,不敢有絲毫隐瞞!
”石江一臉真誠地說道。
富貴險中求!
楊辰的存在,大大阻礙了他掌控江平的進度。
隻要牛根輝能殺了楊辰,江平唾手可得。
到時候,他在武道協會的地位,也會水漲船高。
“我兄弟,最後的行蹤,是何地?
”
牛根輝忽然問道。
在武道協會,每一次出行,都會有記錄。
石江連忙說道:“江州,魏家!
”
“魏家!
”
牛根輝雙目微眯,迸射出兩道寒芒,随即開口道:“安排車,送我去魏家!
”
“是!
”
石江内心大喜,連忙應道。
看着一輛頂級的勞斯萊斯緩緩離開分舵,石江才松了一口氣。
等他回過神的時候,發現後背已經被冷汗浸濕。
“舵主,您放心,牛根輝肯定不會放過那個小子!
”
李南走上前,笑眯眯地說道:“雖然我們沒有證據,但在江平,有可能殺害牛堂主的,楊辰的嫌疑的确最大。
”
“希望如此!
”石江歎息說道。
他心中自然擔心,這件事嫁禍成功了,他便能輕易地掌控江平,在武道協會地位上漲。
可一旦失敗,别說武道協會,就是牛根輝,也不會放過他。
江州,魏家,此刻燈火通明。
其中一幢獨棟豪宅内,魏家之主魏成洲,正在書房,書桌上鋪設着一張上好的宣紙。
房間内除了魏成洲外,還有一個面容姣好的年輕女子。
此時,魏成洲手中握着一支上好的狼毫筆,在宣紙上筆走龍蛇,勾畫出一道道蒼勁的筆畫。
“上善若水”四個大字,很快出現在宣紙上。
“爺爺,您的書法,越來越厲害,即便是一些書法名家,也不如您!
”
旁邊的嬌美女子,面前擺放着一個極品硯台,小手正在不停的磨墨,同時一臉崇拜地看向魏成洲說道。
魏成洲笑了笑:“明月,你可不能昧着良心來誇我,我自己幾斤幾兩,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
這年輕女子,正是魏明月,魏成洲長子魏虎的女兒。
自從魏琛和魏翔死後,魏成洲隻剩下魏虎這麼一個兒子,對于魏明月,也非常喜歡。
魏明月笑着說道:“爺爺,在我眼中,您的書法本就比那些自诩書法大家的僞君子厲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