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懷瑾把程瑜帶出來,直接上了他停在外面的車。
“你怎麼來了?
不是說中午有事忙嗎?
”
程瑜這才有機會問他。
“忙完了,路過,就想去看看你。
”
夏懷瑾說着把她摟進懷裡。
他知道,他都知道,知道她在監獄裡過的有多凄慘,知道她一開始的時候被欺負的有多狠,那些人都欺負她,她從前哪裡會打架,現在會打架,而且出手這麼狠,都是挨打挨出來的。
他的晚晚被打的最慘的一次,在病床上躺了一個月,整整養了一個月才能下地。
也是那次之後,别人再欺負她,她就拿命跟别人拼,把别人打怕了,别人才沒敢再欺負她。
頭半年的時候,她身上的傷就沒有好過。
夏懷瑾的心都疼碎了。
“你是想把我勒死嗎?
”
程瑜拍了拍他的肩膀,撒嬌道:“好啦,我午飯都沒吃幾口,現在好餓啊,夏副司能不能先帶我去吃個飯呢。
”
夏懷瑾這才放開她,控制着情緒問道:“想吃什麼。
”
“肯德基吧,附近就有,去吃其他的時間不夠了。
”
程瑜看了看時間說道。
夏懷瑾都随她,兩人下了車,步行去了附近的一家肯德基。
程瑜點了不少東西,她是真沒有把剛才的事當回事,霸淩事件她在監獄裡經曆的多了,那幾個女人不過是小兒科,她根本不在意。
可她越是不在意,夏懷瑾心裡就越疼。
東西送上來的時候,夏懷瑾都沒有多少胃口吃。
“懷瑾,我沒打算辭職,所以以後類似的事情可能還會發生,就算别人不敢再當着我的面說什麼,背後也會議論,難不成你每次都要生氣嗎?
”
程瑜勸他。
“我是心疼你。
”
夏懷瑾說道。
程瑜笑道:“那你可得多吃點,不然我會心疼,我心疼你更心疼。
”
夏懷瑾看她還逗自己笑,心裡酸的要命,然後拿起漢堡大口大口吃起來,不能讓他的晚晚心疼了。
程瑜吃了不少東西,吃的飽飽的。
送她回公司的路上,夏懷瑾問她晚上還去不去他那裡住。
程瑜道:“不去了,我下班直接回去,和兩個室友約好了在家做晚飯吃。
”
夏懷瑾不強迫她,她能這樣生活,他也很高興,至少證明她沒有看輕自己,不會因為坐過牢就自卑,該工作的工作,該交朋友的交朋友。
送她回公司後,他就開車回了外交部。
開始工作之前,他打電話問了下那邊查的進展。
對方說道:“夏少,我查到了一件事,當年江小姐自願頂替程瑜入獄,似乎是因為她父親,好像是他父親被陷害侵犯未成年少女,但是這件事的痕迹被抹的太幹淨了,我沒有查到更多的,您要是有江父的聯系方式,不如去問問他。
”
夏懷瑾很是意外,挂了電話就起身離開了,他必須得去問問江父了,既然有能問的,那他就不浪費時間查了,早點弄清楚事情經過,他也好早還晚晚清白。
夏懷瑾剛回來又走,不少人都懵逼了,這領導走了,他們找誰彙報工作啊。
一衆下屬面面相觑,不知道該怎麼辦。
翻譯部這邊韓伊的手指甲都快嵌進肉裡面了,她不用想也知道夏懷瑾這麼急匆匆的走,肯定是因為江晚吟,這些年除了江晚吟,沒人能令他失态。
也不知道她媽媽那邊有沒有開始下一步的行動了,她已經快忍不下去了,每天看着夏懷瑾圍着江晚吟轉,滿心滿肺都是江晚吟,她嫉妒的快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