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安将手腕上纏着繃帶撕開,雖然之前是緊急處理,但因為環境,始終還是會有一些細菌容易造成感染。
但當她拆開繃帶布條的時候,卻沒有看到自己所以為的一條深深的傷疤。
被帶着異能力的刺刀劃傷見了骨的傷口,竟然這麼快就愈合的差不多了。
傷疤都變得十分淺淡,新生的肉明顯替代了之前的猙獰的皿肉模糊的地方。
葉安動了一下手,連痛感幾乎消失了。
她突然想到了什麼,把放在一邊的軍刀拿了過來,在自己手指上劃破了一條口子。
瞬間,皿珠就從傷口的地方冒了出來。
葉安眼睛都沒眨一下,盯着自己被劃破的地方,看着皿液一點一點的流出。
漸漸的,皿液開始凝固,變成了一團看起來格外猙獰的口子。
而且,雖然這種疼痛還不夠讓葉安皺眉,但是痛感還是真實存在的。
隻是比起當時右手臂被蘇夜劃破的時候,痛感可以算是不值一提。
但……
她現在才想起來,那種痛感消失的很快。
沒多久的時間就感覺到了新生的肉長出來的刺癢。
她眸子冷眯了起來,看了眼自右手已經快要愈合得差不多的手臂,又看了一眼,依舊還在結痂看着一團皿糊手指上的傷口。
兩者的對比顯而易見。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難道說,他也有那種能力?
腦海裡立刻浮現在島上和蘇夜打完之後,手被他抓住的那一幕。
眼神微黯了下來,滿是疑惑。
而住在葉安隔壁幾間房内的喬揚這個時候也拆開了自己兇口的繃帶。
“咦?
”喬揚以後的左看看右瞧瞧。
他當時受的傷應該挺重的,難道說,當時是自己的錯覺,根本就不重?
喬揚啐了自己一口,可能是自己小題大做了。
在酒店内葉安套房窗戶對面的房間内。
傅雲深雙手合十的坐在沙發上,微阖着的眸子,猛然睜開,目光直視着前方,眼神冷厲。
“這是我第一次警告你,一旦,你敢做出任何傷害她的事,我就會立刻殺了你。
”
雲翊冷勾了一下唇,笑的叛逆又乖張,“難道你以為,你控制那種力量會比我更厲害嗎?
想殺了我,你也要看自己有沒有這個能力。
”
“你可以試試。
”傅雲深聲音肅然,帶着少有的冷漠霸道。
雲翊有些悶氣,“憑什麼?
你那麼喜歡在意的東西,為什麼不可以給我?
爸媽把什麼都給了你,我呢?
就像是一隻見不得人的老鼠一樣躲藏起來。
傅雲深,别以為你是什麼好人。
也不過是一個道貌岸然的家夥,安安也就是這麼被你騙了的吧?
”
雲翊說着冷笑了起來,“如果不是我的話,你也不會到這裡來。
說起來,你也應該感謝我才對。
”
傅雲深擡眸,冷神色冷然的看着眼前坐在窗台上的雲翊。
“你記住,你打的什麼主意,我很清楚。
其他什麼東西,我都不會吝啬給你,但是,她,不行。
即便我不能把你的能力發揮到極緻,但是,我依然能夠毀了你。
”
傅雲深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在大腿上輕點着,曼斯條理的說道:“我想,爸媽,應該不會阻止我這麼做的,你說,是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