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驚帼立在一群人中,清冷的目光射向衆人、冷聲道:
“記住,我已經不是以前那個任你們欺辱殘殺的楚夏,那個楚夏已經死在産房裡!
現在的我,是從地獄裡爬出來的魔。
除非我自己想死,否則你們誰也别想動我分毫!
”
清冽的聲音在現場蕩開,她明明身軀單薄、面容醜陋遍布雀斑,還抱着個小奶娃。
可全身散發出無人能及的風華,傲骨铮铮!
帝深臉色一片肅沉,楚夏竟然變得這麼狂?
現在的她,似乎和之前徹底不一樣了……
楚驚帼迎上帝深探究的目光,又将手中的農藥瓶朝着他腳邊一丢:
“你要麼寫下我剛才說的休書讓我離開,要麼就給予我永甯王妃應有的尊重!
你一天不妥協,我一天不會灰溜溜的離開!
再敢欺我辱我,我不能保證你王府還要死多少棺材的人!
”
揚出話後,她深深盯了帝深一眼,抱着孩子轉身就走。
走出大門口,忽然想到什麼,她又回頭看向楚憐兒,紅唇輕勾的提醒:
“好好勸說他,否則他一天沒寫休書,我就一天是永甯王妃。
而你——
永遠隻能是上不得台面的小三!
低我一等的妾!
”
“你施加在我身上的,總有一日我會要你百倍奉還!
”
清冷的話語帶着七分寒意、三分譏蔑。
這次,她真的頭也不回的離開。
白色的錦衣幹幹淨淨,外面明媚的陽光落在她身上,她像是走向光明的戰士,又如同沙漠裡不屈的白楊。
懷裡抱着的小奶娃笑得格外燦爛,還朝着他們哼了哼,傲嬌至極。
楚憐兒臉都青了,同時被楚驚帼周身的威壓震懾得完全沒反應過來。
明明楚夏從小懦弱,還是一個不受寵的醜陋王妃,怎麼會有這種氣場?
還說她是小三……是妾……
她怎麼變得這麼嚣張……怎麼可以這麼說她?
她可是她的妹妹!
帝深也有片刻的恍神。
總覺得現在的她奪目刺眼,變得讓人……想捏死她!
好一會兒後,楚憐兒才回過神。
見帝深在盯着楚夏的背影看,她手心更是捏緊。
帝深以前從不睜眼看楚夏,如今竟然看了這麼久?
楚夏這個醜陋的賤人、狐狸精!
她斂起滿目的憎恨,拉起帝深的手臂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