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自己的工位,打開了郵件,當看到上面的名字時,臉上的最後一絲皿色都消失了。
其他人的臉色也變來變去,最後衆人神色複雜的看着總監辦公室的門。
胡露渾身都沒力氣,無力的坐在自己的工位上。
有人過來推了推她的肩膀,語氣不忍,“胡經理,剛剛池總監不是說了麼,那個競标書......”
現在誰都不敢再大呼小叫的直呼池鸢的名字,隻得規規矩矩的喊一聲池總監。
胡露回過神,連忙将競标書拿了出來。
她的心裡就跟吃了蒼蠅似的,吐不出來,咽不下去,惡心又難受。
她站在總監辦公室的門前,明顯察覺到其他人投來的目光充滿同情。
胡露的臉色蒼白,指尖緊緊捏着競标書。
猶豫幾秒,她才推開門。
池鸢站在辦公桌前,正低頭整理上面的資料。
她将長發挽了上去,隻留了幾縷在兩側,露出雪白的天鵝頸。
胡露的眼底劃過濃烈的嫉恨,這個賤女人憑什麼!
她壓下一切情緒,不甘心的喊了聲,“池總監,這是利華的競标書。
”
池鸢接過,視線瞄了一眼桌上空空的咖啡杯。
這些都是胡露該做的活兒。
胡露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垂在一側的指甲都深深的嵌進掌心。
賤人!
她深吸一口氣,使勁兒呼吸了幾口才沒讓自己爆發,臉色不虞的去倒了新的咖啡過來。
池鸢并未開口奚落她,但是這種沉默就像是刀子一樣,刺得胡露渾身不舒坦。
她站得難受,想要開口詢問,又怕碰一鼻子灰。
一顆心七上八下的。
池鸢一邊喝咖啡,一邊翻閱着手中的競标書。
這份競标書是她之前就拟好的,沒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