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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不會讓你難過

罪妻來襲:總裁很偏執 潇騰 2444 2023-05-29 19:59

  “上面已經打過招呼了,凡是涉及到淩依然這個人的,全部都不能過審。
”主編道。

  李新峥一臉的詫異,“是蕭家施壓?
”但是沒道理啊,之前郝以夢出事兒,他寫的有關郝以夢的報道,主編這裡不照樣過審了?
怎麼現在反倒是不能寫淩依然了?

  “不是蕭家。
行了,這事兒你就别問了,總之,你這篇報道要是真的發出去,别說是你當不成記者,就算是我,恐怕都得卷鋪蓋走路了。
”主編道。

  李新峥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主編這話……未免也太誇張了吧。

  “淩依然……隻是一個環衛工人啊,誰要這麼護着她啊。

  “你啊,還是太年輕,這世界上,永遠有你想不到的事情。
”主編歎了一聲道,其實他自己亦沒有想到,易家的那位爺,居然要護着淩依然,還真是讓人覺得不可思議。

  ————

  而在另一邊,此刻易瑾離瞧着正在收拾着碗筷的淩依然,突然道,“聽說今天那個讓阿姐找戒指的郝以夢,去環衛所道歉了。

  “嗯。
”淩依然應道,“不過她道歉的禮物,我給徐姐了。

  “那阿姐也見到蕭子期了嗎?
我看新聞上說,他也一起去了。
”他一邊說着,一邊看着她此刻的反應。

  “看到了。
”她道,臉上是一片的平靜,就好像隻是在說着一個再平常不過的八卦新聞中的路人似的。

  他睨看着她,突然起身,走到了她的跟前,“阿姐不會難過嗎?

  她聞言,擡頭看向了他,像是明白了些什麼似的,笑了笑道,“阿瑾是在擔心我嗎?
放心,我不會為這樣的男人難過的。

  擔心嗎?
他的眸色深了深,好似除了擔心之外,還有一些别的……

  她擡起手,揉了揉他的腦袋,好像最近,這個動作變得越來越常做了。

  “我呢,是不會為一個不愛自己的人難過的。
要是我真的難過了,那就代表我很愛對方了。
”所以,她也慶幸,再次看到蕭子期,她并不悲傷。

  甚至慶幸,當年她和蕭子期,并沒有走進婚姻。

  一場事故,看清一個人,也多少算是不幸中的萬幸吧。

  “那阿姐有一天,會為我難過嗎?
”他道。

  即使是她的負面情緒,他也霸道的想要擁有。

  她楞了楞,一下子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會嗎?
”他彎腰,逼近着她問道。

  漆黑的眸子,帶着一份灼灼的熱意,而她的心髒,仿佛跳動得異常激烈。

  “我……我剛才說的是如果我很愛一個人話,才會真的難過,阿瑾,你是我弟弟……”她有些口幹舌燥地道。

  “弟弟就不可以愛了嗎?
”他反問道。

  轟!

  她的臉刷得一下子紅了,隻覺得所有的皿液,都往腦門上沖,他知不知道,他這話有多暧昧啊。

  可是他劉海下的那雙眸子,卻是異常的清澈。
就好像這個問題,對他來說,隻是一個單純的問題而已。

  唔……阿瑾看起來很單純,他問這句話,應該是沒有什麼含義的吧。

  淩依然暗自想着,然後清了清喉嚨道,“弟弟是可以喜歡的,不是愛,兩種感情吧,我以為愛一個人,是該一生一世,無可取代的,甚至……可以是同生共死的。

  他的黑眸倏然一眯,同生共死嗎?
奇異的是,當他從她的口中聽到這個答案的時候,第一個閃過腦海中的念頭,竟然是……若是和她同生共死,似乎也不錯。

  所以,他愛上她了嗎?

  怎麼可能?
他為自己這一閃而過的想法而失笑。

  他承認,他對她有好感,有眷戀,有在乎,似乎在不知不覺中,迷戀起了待在她身邊的這種感覺。
否則,這遊戲也不會進行那麼久了。

  隻是愛上……他不會。

  他很早的時候,就對自己發過誓,不會愛上哪個女人!

  “而且阿瑾也不會讓我難過是吧。
”那溫柔的聲音,傳入着他的耳裡。

  他看着她微紅的臉頰,淺淺的笑顔,低低一笑,“是,阿瑾不會讓阿姐難過。
”隻是當這個女人,有一天知道他是易瑾離的時候,會難過嗎?

  又或者是會欣喜呢?
欣喜着可以巴結上他?

  不過不管是哪種,他倒是可以承諾護她一生,畢竟,這對他而言,不過是舉手間的事兒。

  ————

  淩依然第二天上班,在和徐姐打掃完了街道後,回到了環衛所午休的時候,卻看到環衛所裡的同事們似乎都在紛紛側目朝着她看,那目光,有好奇,有鄙夷,還有嘲弄,還有一些同情。

  而且不少人,還對着她指指點點,竊竊私語着。

  淩依然正奇怪着,就看到徐姐從工具房那邊走過來,把她拉到了一邊,小聲地道,“依然,你是不是坐過牢啊?

  淩依然隻覺得整個人轟了一下,臉色驟然變得蒼白了起來。
剛才的種種疑惑,這會兒都像是得到了解答。

  雖然……她心裡其實早就已經做過心理建設,知道遲早有一天,周圍的人會知道自己坐牢的事情。

  畢竟這個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

  但是當真的被周圍的人用着異樣的目光看着,議論着的時候,當坐過牢的這個秘密,被所有人的知道的時候,她還是有種好似赤身站在冰天雪地的感覺。

  “嗯。
”她嗯了一聲。

  “哎,我看你這孩子,好好的,怎麼會做過牢呢?
你到底犯了什麼事兒啊?
”徐姐問道,她也隻是在聽到别人和她說了之後,就急急的過來求證。
因此具體的并不清楚。

  “酒醉駕駛,緻人死亡。
”淩依然咬着唇瓣道。

  普通的酒駕,就算真的緻人死亡,也多是緩刑加上賠償。
隻是當時郝家堅決不要一分錢賠償,隻要她入獄。

  “你……哎……”徐姐歎了口氣,“你着孩子,聽說你以前還是個律師,現在卻淪落到了和我一樣掃大街,還真是可憐。
所以說,喝了酒千萬别開車。

  徐姐絮絮叨叨着,但是卻并沒有用有色的眼光來看她,這讓淩依然心中稍稍有了一絲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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