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刻。
帝豪夜總會。
這裡,是整個江城最大的夜總會之一。
同時,也是譚鈞元的老巢。
安保系統,以及武力配備,都是頂級的。
因此,敢來這裡鬧事的,屈指可數。
此刻,譚鈞元本人,就坐在總統包間内。
在他旁邊,還有一群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子,正舉着酒杯,對譚鈞元瘋狂拍馬屁:
“譚爺!
恭喜啊!
連東城區最大的一個不夜城都被您給拿下了,看樣子,您成為江城地下皇帝那一天,不遠了!
等您坐上江城地下皇帝那一天,可不要忘了哥幾個啊!
”
譚鈞元聞言,嘴角扯過一抹微微得意道:“自然!
”
心中,卻是冷笑不已。
本來,他譚鈞元,在幾年前,隻是一個酒吧的經理,充其量也就是個打工仔,若不是幾年前他抓住機會,開車撞死那個女人,恐怕,他譚鈞元到現在,也不過是年薪幾十萬的下等人罷了。
隻是,每每想到那一幕,譚鈞元就一陣惡寒。
因為,那個女人,被他開車,碾得渾身是皿,骨頭盡碎,卻居然始終哀求他,不要毀掉那個蛋糕,因為那個蛋糕,是給她剛剛高中畢業的兒子準備的,若是自己毀掉,一定會遭天譴!
“賤人!
!
都要死了,居然還拿一個生日蛋糕詛咒老子!
真他馬晦氣!
”
想到這裡,譚鈞元忍不住破口罵道。
此話一出,幾個中年男子不禁一愣:“譚爺,您怎麼了?
?
”
譚鈞元吐了一口吐沫,冷笑着道:“沒事,就是想起幾年前被我開車撞死的那個賤女人,臨死都不忘惡心我一下,說我毀掉她兒子的蛋糕,我一定會不得好死!
”
幾個中年男子聞言,頓時譏笑不已:“譚爺,何必想那些晦氣的往事,那賤女人的話,就是屁罷了!
”
“對,譚爺您現在,可是左手翻雲、右手覆雨,誰還能動得了你?
?
”
聽到幾人的恭維,譚鈞元嚣張笑笑:
“說的不錯,我譚鈞元現在,坐擁整個西城區地下世界,放眼整個江城,除了幾大豪族和那幾位以外,誰還能弄死我譚鈞元?
?
”
“誰能?
?
?
”
說到此處,譚鈞元忽然目光落在一個,正在弄果盤,穿着牛仔褲,長相很是清純的女孩身上,沖着她,勾了勾手指:“你過來!
”
女孩不是其他人,是正在附近上大學,出來做兼職的大學生。
一聽到譚鈞元叫自己,那名女大學生頓時緊張不已:“譚爺,您…您有什麼吩咐?
?
”
譚鈞元盯着她凹凸有緻的身材,嘴角扯過一抹極度玩味道:“我現在心情不太好,給我過來跪下。
”
此話一出,女大學生頓時俏臉劇變:“譚爺,您這是什麼意思?
?
”
幾個中年男子立馬賤笑道:“還能是什麼意思?
?
譚爺自然是要你伺候他!
!
”
女大學生聞言,又羞又怒:“譚爺,請您放尊重一些,我隻是來這裡做兼職的,我不賣身。
”
譚鈞元雙眸微微眯了起來,眼神,是危險的味道:“那你是不打算給我譚鈞元面子了是吧?
?
”
女大學生緊咬着嘴唇道:“譚爺,請您不要強人所難,我…”
砰!
!
可話還沒說完,誰也沒想到的是,譚鈞元忽然抄起桌上的酒瓶,對着女大學的頭,就是狠狠砸去!
“啊!
!
”
女大學生頓時痛苦的慘叫了一聲,但還沒有來得及反應,譚鈞元卻又是抓着她的頭,對着桌子一下又一下,殘忍至極的狠狠撞去,一邊撞,嘴裡還一邊變、态無比的罵道:“老子讓你裝清純!
讓你裝!
!
”
就那麼幾下,女大學生頓時滿頭是皿,凄慘至極!
可譚鈞元卻并沒有要放過她的意思,而是對其他幾個中年男子森寒笑笑道:“她,賞賜給你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