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剛一進門,就看到某個人正揮着塑料刀切蛋糕。
“不是說了讓你等我回來一起吃嗎?
怎麼在偷吃?
”
他笑着走進來,順勢把塑料刀捏在了手裡。
蔡小糖“偷吃”被抓包,臉上頓時有些尴尬,随即又飛快的替自己辯解道:“誰讓你回來這麼晚的?
這是冰淇淋蛋糕,熱量很高的,再晚點吃,我肯定會長肉!
”
“長肉怕什麼?
你又不胖?
”
厲枭說着,突然在她腰間掐了一下,壓低了嗓音:“要是再胖一點的話……手感說不定會更好……”
“你!
”
蔡小糖被她一句話逗得臉紅心跳,剛要把人推開,卻看到他露出的手背上多了好幾道傷口。
“你受傷了?
”
蔡小糖一把抓起他的手,随即就看到不光是手背,就連手腕上都有一些淺淺的劃痕,似乎是被利刃劃破,有的還帶着淤青。
“這點小傷不礙事。
”
厲枭抽回手腕,故意裝作神色如常的把袖子放了下來。
随即就看到蔡小糖突然沉下了臉反問:“那什麼叫大傷?
缺胳膊少腿才算嗎?
”
厲枭聞言一怔,察覺到她似乎是有些生氣了,剛要說話,蔡小糖卻忽然轉身離開,大步的出了房間。
厲枭聽着她走遠,又低頭看了看在他眼中根本算不上“受傷”的傷口,無奈的搖了搖頭。
可憐的冰淇淋蛋糕還被扔在一邊。
他想了兩秒,小心翼翼的順着剛才的痕迹,将上面最漂亮的一朵奶油小花切了下來,打算端着去哄人。
蔡小糖的腳步聲卻又出現在了門外。
厲枭下意識的看了過去,就看到她手裡捏着棉簽,氣勢洶洶的沖了過來。
“手!
”
蔡女士人狠話不多,高冷的吐出一個字。
厲枭眼底快速的盈滿笑意,乖乖的把手背伸了出來。
褐色的碘酒在傷口上暈開,傳來微微的刺痛。
厲枭卻連眼睛都不眨,直勾勾的盯着雖然撅着嘴,但還是動作輕柔的幫自己清理傷口的蔡小糖。
一分鐘後――
蔡小糖面無表情的将手裡的棉簽扔進了垃圾桶。
厲枭急忙端過手邊的蛋糕,笑着說道:“先吃蛋糕吧,再不吃的話,就真的要化了。
”
蔡小糖默不作聲,直接插起一大塊,塞進嘴裡,一副“老娘現在不想說話”的樣子。
厲枭心裡暖融融的,又實在忍不住被她這幅表情逗笑,故意逗她道:“吃獨食啊?
不是說好了和我一起吃嗎?
”
“要吃自己切。
”
蔡小糖冷漠的回複五個字,像是怕他來搶一樣,端着盤子躲遠了些。
厲枭果然湊了上去,一本正經道:“可是……我就是覺得你手裡這塊比較甜……”
話音剛落,他便精準無誤的親上了蔡小糖的雙唇。
蔡小糖驚得險些把蛋糕掉在地上,直接後退了一步,不爽的瞪着他。
随即就聽到某個人厚臉皮道:“不生氣了,嗯?
你要是還生氣的話,我就隻能一直親你了,一直親到……你不生氣為止。
”
“無賴!
”
蔡小糖沒好氣的吐槽,一臉防備。
厲枭卻突然想到了什麼,話鋒一轉道:“那……換個方式也可以。
”
他突然神秘地沖着蔡小糖眨了眨眼睛。
蔡小糖狐疑的看着他。
緊接着就聽到厲枭突然問道:“蔡小糖小姐,請問你願不願把周末的時間交給我,讓我安排一場約會呢?
”
他回來的時候就一直在琢磨這件事。
眼下剛處理了那個姓楚的,多少能夠起到一些威懾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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