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讓戀愛腦的女兒清醒一點,他還喊道:“傻女兒,你知不知道這意味着什麼?
和扒皮抽髓沒區别!
”
西堂主并不是危言聳聽。
無憂堂經營這麼多年,勢力盤根糾錯。
現在要自己将自己的勢力連根拔起?
那不死也沒半條命!
然而,許念心不管這些。
她隻介意地說:“爸你不要吼那麼大聲,挽意哥哥做事,他有分寸的。
”
“哈,他一個毛頭小子,有什麼分寸!
不知天高地厚,分明就是要連累别人跟着他陪葬!
”
“爸我不許你看不起挽意哥哥!
”
見西堂主越說越過分,許念心竟然對他吼起來!
而女兒的怒吼,讓西堂主真是氣到頭頂冒煙!
謝挽意也受夠了這對聒噪的父女。
他面帶不耐地說:“堂主有意從無憂堂剝離出去,之前的資源,以及想留下來的弟兄,都歸西堂主所有,可以說,西堂主就是新一屆無憂堂的主人,怎樣,可以如願了吧?
”
如願?
如個屁的願!
西堂主想要的是整個無憂堂!
而不是一個分崩離析的無憂堂!
至于謝挽意……
西堂主冷笑:“堂主老糊塗,你又不知深淺,我就看看,你們如何落個粉身碎骨的下場!
”
說完,西堂主就要走。
可是想到女兒還在,他沉着臉色,喚道:“念心,走了!
”
許念心卻好像沒聽到一樣,仰頭,直勾勾地看着謝挽意,張口就開始表白:
“不管發生什麼,我都會站在挽意哥哥這邊,挽意哥哥……你看到我的心了嗎?
”
“抱歉,我們身份有别,你也别讓你父親難做,快離開吧。
”
“挽意哥哥……”
許念心還想說些什麼,卻被人拽住手腕。
接着,她的身體向後踉跄,竟然是被人拖走了!
許念心扭過頭,一臉的不甘心地喊:“爸你别拽我,放開啊!
”
西堂主非但沒放開,反而一路拖着女兒,越走越快。
許念心跟着西堂主走出去好遠,才甩開父親的手。
而後跺着腳喊:“都怪你,挽意哥哥才執意與我劃清界限!
”
現在西堂主一聽“謝挽意”三個字,就覺得頭疼!
偏偏女兒還拿他當寶,氣得西堂主都想将女兒丢進遊泳池,讓她清醒清醒腦子!
當然,他不舍得這樣做。
反而在深呼吸之後,心平氣和地說:“他就沒用正眼瞅過你,你何苦一直糾纏?
”
“就算是冰塊也有捂化的一天,隻要我一直站在挽意哥哥的身後,他就一定會回頭看到我!
”
“可天底下有那麼多好男人,你為什麼偏要找一個不解風情的?
”
“因為在我眼裡,挽意哥哥就是最好的,其他男人連他一根汗毛都比不上!
”
“你……冥頑不靈,早晚有你後悔的一天!
”
“錯,早晚有一天,我會讓謝挽意做您的女婿!
”
還做女婿?
做夢去吧!
謝挽意個短命鬼,早晚有一天會死在自己手上!
!
西堂主本就想除掉謝挽意。
此刻,心中的狠意更是猶如火焰,閃着滔天的光!
……
江墨甜獲獎的消息,很快就在國内圈子裡傳開。
不少人開始知曉這位美女畫家。
名氣大漲之後,便有人邀請江墨甜辦個人畫展。
江墨甜帶了一些之前的作品回國。
最近又畫了新作。
隻要再準備幾幅作品,畫展倒是能辦起來。
但她對畫展不太感興趣。
便婉拒了。
現在的她,更喜歡背着畫闆,四處走走。
發現好看的景色,就坐下來畫一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