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一聽這話頓時議論紛紛,眼裡滿是興奮,眼角的餘光不時朝江相掃去。
昨天的事情,各國很多探子都親眼目睹,東西就在江相的手裡!
他們此時已經開始在心裡琢磨,要怎麼從江相的手裡把冶煉術搶過來。
以前高明的冶煉術隻有第一城有,其他人都雖然眼紅,卻還沒有到非要不可的地步。
現在第一城的冶煉術被盜,就會打破這個平衡,沒有哪個國家願意做被動挨打的那一國。
尤其是蘇琰明說所有人都可以摘抄第一城的冶煉術,所有人立即興奮起來。
蘇琰看到衆人的反應,眸光微斂,眼底滿是寒意。
這個法子是棠妙心想出來的,她制定了嫁禍給大燕的一條龍服務時,就已經把大燕所有的退路全堵住了。
蘇琰在心裡感歎,論坑人,沒有人比棠妙心厲害。
有這一件事在,江相怕是很難活着走出第一城。
且他就算死在第一城,第一城也能撇清關系,成為理直氣壯的那一方。
江相的眸光微斂,他知道昨天這個局是第一城回敬他最近一連串的布局,這是要置他于死地了。
棠妙心看着江相道:“我聽說昨天盜走冶煉術的人是大燕的人。
”
“江相,第一城都發話了,你不如把冶煉術拿出來給大夥分享一下?
”
江相的眸光微斂,淡聲道:“郡主這樣說可有證據?
”
棠妙心笑道:“這事還需要證據嗎?
這擺明是人盡皆知的事情,大夥說對不對?
”
趙焰立即附和:“郡主說得沒錯,昨天很多人都看見一群灰衣人從秦王手裡搶走了冶煉術。
”
“這一幕當時很多人都親眼看見,江相該不會不承認吧?
”
他說到這裡看着江相道:“又或許大燕想要獨吞?
”
他這麼一說,衆人都跟着激動起來,說起昨天的事情,開始質問江相,話說得相當不客氣。
江相不管他們怎麼說,始終一副淡然的樣子。
隻是他的面上淡然冷靜,心裡卻已經在罵娘。
這個屎盆子現在扣在他的身上,摘都摘不下來!
蘇連城站起來道:“諸位遠道而來給我父親賀壽,第一城感激不盡。
”
“今日是我父親的壽辰,諸位想要找江相要冶煉術,還請在今日的生辰宴結束之後再找他要。
”
他這樣說衆人立即便安靜了下來,看着江相的面色頗為不善。
隻是現在江相在城主府裡,宴會結束之前,江相不可能離開。
離開時再圍堵江相,必要時殺了江相,也不是什麼大事。
衆人想到這裡,便又不急了,想辦法通知人去安排相關事宜,江相要是不拿出冶煉術,今日得死在這裡。
這裡是城主府,一時間倒沒有人敢造次。
很快,席間又恢複了歡聲笑語。
棠妙心輕聲對甯孤舟道:“你猜今天江相會如何脫身?
”
甯孤舟的眸光微斂,淡聲道:“他一向老奸巨猾,今天的事情雖然超出了他的意料之外,但是要逃走并不難。
”
棠妙心來了興趣:“他覺得他會怎麼逃走?
”
甯孤舟回答:“他應該會把事情往我身上推,造成我拿了冶煉術的假象。
”
棠妙心笑着道:“聽你這說話的語氣,應該已經想到應對之策了吧?
”
甯孤舟輕掀了一下眉:“我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沒有半點準備,任他算計。
”
棠妙心的心裡生出了幾分好奇,她想知道甯孤舟會怎麼坑江相。
隻是此時席上開始歌舞表演,絲弦聲太吵,她也就沒有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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