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贊同,殿下身為歸潛皇族,又豈能讓大燕人亂了皇族皿統?
”
“這位秦王殿下,看着儀表堂堂,殿下若是喜歡,收他入東宮無妨,卻不能為他一人而舍棄我歸潛的優秀男子。
”
棠妙心聽到衆大臣七嘴八舌的議論聲,發現他們的話真多!
她看着他們道:“這事本宮不是來征求你們意見的,而是告訴你們結果的。
”
“畢竟這是本宮的私事,要和誰在一起,本宮自己說了算。
”
“你們可以有意見,但是本宮不接受。
”
四周頓時就靜了下來,衆人看着她的目光有些不可思議。
她看着嬌柔綿軟,可是此時說出來的話卻似乎比棠九歌還要霸道。
有大臣對棠九歌拜了下去:“國主,大燕秦王若是成了殿下的皇夫,怕是會污了歸潛皇族的皿統啊!
”
“臣附議!
還請國主三思!
”
“臣也附議!
皇族皿統何等高貴,不容有污!
”
一時間,下面竟跪了不少人。
棠九歌被大燕的萬戶侯拐走的事情,在歸潛雖然是秘辛,卻也有人知曉。
他們覺得棠九歌必定恨透了大燕的人,絕對不會同意這件事情。
棠九歌的眸光緩緩地自那些人的身上掃過,不緊不慢地道:“衆卿當真是思慮周全。
”
“隻是朕都不介意的事情,你們介意什麼?
朕隻妙心這一個女兒,她生下的孩子,就是最尊貴的。
”
衆大臣再次一愣。
棠九歌的聲音冷了幾分:“難不成你們覺得你們後代的皿脈會比皇族皿脈更加尊貴?
”
衆大臣的臉色立即就變了,這事他們哪裡敢承認?
他們忙跪下請罪。
棠九歌不緊不慢地道:“既然你們的皿脈不會比皇族更加珍貴,那麼就把你們的私心放下。
”
“朕讓妙心監國,可不是為了替你們的子孫生孩子。
”
衆大臣:“!
!
!
!
!
”
他把話說得這麼透,那就是明晃晃地在打他們的臉。
而棠九歌是歸潛的皇帝,打他們的臉,他們也隻能受着。
他們再次跪下請罪。
棠九歌淡聲道:“你們的心思朕清楚,眼下朕還活着,眼沒瞎,耳朵也沒聾。
”
“朕就妙心這一個孩子,你們欺負她,那就是在欺負朕。
”
“你們算計她,也是在算計朕,你們是覺得朕拎不動刀了嗎?
”
衆大臣的臉色灰敗,突然就想起棠九歌剛登基的那些年:
他的身體不是太好,面相看着又十分溫和,當年的歸潛被大将軍把持朝政。
大将軍扶他登基是想讓他做個傀儡皇帝,結果不過一年的光景,棠九歌就把朝政大權牢牢地握在自己的手裡。
棠九歌手握大權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别有用心的大将軍及其黨羽全部除去。
然後他再以極為淩厲的手段,将朝中那些屍位素餐的官員慢慢剪除,提拔能力出衆之人掌權。
朝中那些相對中立的王公貴族他隻是沒收了他們手裡的權利,并沒有将他們除去。
短短幾年的時間,歸潛的國力就有了大幅度的提升,老百姓的日子越過越好,皇權也就更加無人能撼動。
自棠妙心到歸潛後,棠九歌行事就溫和了很多,處理朝政之事雖然依舊雷厲風行,卻不太會動刀。
就算動刀,也不如之前那麼大規模,隻殺幾個關鍵人物而已。
他今夜這話便是明擺着告訴所有人:
他可以為棠妙心積福而收刀,也可以為她鋪平道路,殺光那些别有用心之人。
衆大臣對棠九歌是妥妥的又敬又怕,忙道:“臣不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