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樂天問她:“你和甯孤舟到底是怎麼回事?
今天怎麼這麼護着他?
”
棠妙心回答:“他今天是因為護着我才受的傷。
”
“你是不知道他平時有多愛計較,我今天要是不幫他做點事,他回頭就得扣我診費!
”
蘇樂天:“……”
偷聽的甯孤舟:“……”
他是真沒想到,棠妙心今天幫他收拾二皇子,不過是在還他今天為她擋那一下的恩情,并不是真的關心他。
甯孤舟看着棠妙心和蘇樂天湊在一起親近的樣子,心裡翻騰的厲害。
棠妙心從來就沒有跟他這麼親近過!
在她的心裡,是不是不管他怎麼做,都比不上蘇樂天?
蘇樂天輕聲問棠妙心:“你很缺銀子嗎?
你想要多少銀子哥都給你,咱不受甯孤舟的鳥氣!
”
棠妙心笑了笑:“這不是銀子的問題,而是做人原則的問題。
”
“我答應要治好他,那就一定會治好他!
”
她見蘇樂天一臉的不高興,又安慰他:“你放心吧,我要是缺銀子了肯定跟你說,絕不跟你客氣。
”
蘇樂天哼哼了兩聲:“這還差不多!
”
甯孤舟的心裡就更加不是滋味了,他要把整個王府的銀子都送給她,她卻不要。
可是蘇樂天要送她銀子,她就收得如此爽快!
他到底哪裡比蘇樂天差?
她為什麼對蘇樂天比對他好這麼多?
他在心裡捋了一下自己和蘇樂天的優勢和劣勢,覺得自己比蘇樂天強的可能也隻有這張臉和他們夫妻的名分。
蘇樂天雖然隻被稱為公子,其實第一城和一個國家不差什麼,蘇樂天也算是正兒八經的皇子。
且因為第一城的特殊形制,那裡遠沒有大燕皇族這麼多的規矩,棠妙心應該會更加喜歡。
一向自信的秦王爺,此時心裡生出了濃郁的沮喪。
他們走後,二皇子的侍衛從地上爬了起來,手沒斷的先把自己的下巴給安上去,斷了的就由同伴幫忙。
二皇子躺在地上一動不動,衆侍衛懷疑棠妙心是不是把他給弄死了。
有個侍衛大着膽子探了一下二皇子的鼻息,發現他還有氣,衆侍衛長長地歎了一口氣。
二皇子有些迷蒙地睜開眼睛,見衆侍衛圍着他,他吓了一大跳:“你們這是做什麼?
”
他想要坐起來,這一動,就發現全身都痛,臉上還火辣辣的,他心裡一陣納悶,他這是怎麼了?
為首的侍衛問:“殿下,你感覺怎麼樣?
”
二皇子回答:“我沒事啊!
你們這是怎麼了?
怎麼這麼狼狽?
”
他四下看了一圈:“長平了?
她走了嗎?
”
衆侍衛互相看了一眼,眼裡滿是驚訝。
為首的侍衛大着膽子問:“殿下,剛才發生的事情您都忘了嗎?
”
二皇子皺眉:“剛發生的事情我怎麼可能會忘?
長平那個死丫頭,拿個鑼把我的獵物全吓跑了!
”
“等回去之後,我一定狠狠地收拾她!
”
衆侍衛再次互看一眼,為首的侍衛小心翼翼地問:“殿下可還記得秦王和秦王妃的事?
”
二皇子一臉茫然:“老七兩口子都是廢物,我記着他們做什麼?
”
他這話一出口,衆侍衛确定二皇子完全忘了剛才遇到棠妙心的事了。
他們的心裡頓時毛得不行,棠妙心說抹去二皇子這段記憶就抹去了。
她讓甯長平給他們喂的藥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也不知道有沒有毒。
棠妙心并沒有說給他們吃的是什麼藥,正是因為不知道,在二皇子被抹去記憶的事實後,他們腦補起來才更加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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