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于畫樓說是自小在江南長大,性子裡卻沒有太多江南女子的溫婉,相反,她的性子直接又潑辣。
而桑硯也知道自己的性子,從某種程度來講,是有些急躁的。
他若真的和于畫樓在一起了,可能平時也經常會吵架。
他輕哼一聲道:“你是飽漢不知餓漢饑,你能娶得書秀,簡直就是祖墳冒青煙。
”
莫離笑道:“我是孤兒,不知家中父母是什麼人,否則的話我也想去看看我家的祖墳是不是真的冒青煙了。
”
桑硯聽到他這話,覺得他這是嘚瑟的沒有邊了,快要上天了!
桑硯輕哼一聲道:“看把你美的!
”
莫離嘿嘿笑了幾聲:“這事确實值得開心和嘚瑟,你要是有什麼不滿的,就都憋着吧!
”
桑硯又想打人了,莫離卻對他道:“往後我會幫你留意的,有合适的姑娘一準介紹給你。
”
桑硯白了他一眼:“不是我看不起你,就你這性子,隻怕根本就見不到什麼姑娘。
”
莫離不以為意地道:“我也不需要認識什麼姑娘,我有書秀就夠了。
”
“至于你是不是光棍,對我又沒有什麼影響。
”
桑硯瞪了他一眼道:“娶了書秀了不起啊!
”
莫離微笑:“對啊,确實了不起,有本事,你去娶個和書秀相當的姑娘?
”
桑硯:“……我沒本事。
”
莫離哈哈大笑。
桑硯覺得自己的兇口被捅了一刀。
他覺得莫離真的太狗了,這貨就是欠抽的典型。
他真的是很想打死莫離,可惜的是,他根本就打不過。
以前他覺得他苦練武功,也許還有打赢莫離的一天,可是在莫離娶了書秀後,他覺得這事是一點指望都沒有了。
莫離提醒他:“你不是說活幹得最多的人,就最有機會脫單嗎?
其他人的活幹得好像比你多了。
”
桑硯扭頭一看,就見那些侍衛趁他和莫離說話的時候,把他之前準備幹的活都幹完了。
他忍不住道:“草,你們至于這樣嗎?
”
衆侍衛七嘴八舌地道:“當然至于啊!
誰不想娶媳婦啊!
”
“就是,我最近天天想抱着媳婦睡覺了!
”
“你這是在發春了!
”
“我皿氣方剛,想想媳婦怎麼了呢!
”
這些人一邊拌着嘴,手裡的活卻是一點都沒有落下。
桑硯急了:“你們這些人也太卷了!
”
他說完去搶他們手裡的活。
秦州的衆侍衛個個武功高強,論單打獨鬥,桑硯倒有一戰之力。
但是架不住這些人齊心,這個絆桑硯一下,那個趁機拉扯他一把,他妥妥地被壓着打。
桑硯欲哭無淚:“你們太欺負人了!
”
他說完喊那些親衛:“我被欺負了,你們不過來幫忙?
”
衆親衛道:“老大,不是我們不過來幫忙,而是沒法幫!
”
“他們人多,我們人少,打不過!
”
“重點是不能放開手打,真放開手打的話,這房子得拆了!
”
桑硯:“……”
雖然他不想承認這事,卻又不得不承認。
衆親衛看到他的表情給他出主意:“老大,這氣你要是咽不下的話,就去找殿下。
”
“殿下一個人就能把他們這一群人收拾的妥妥的,他們還不敢吭聲。
”
“對對對,去找殿下幫忙!
”
桑硯瞪了一眼給他出馊主意的衆人:“莫離和書秀成親,我跟殿下說我要和秦州的侍衛打架,她得先弄死我!
”
衆人哈哈大笑:“那就不打了呗!
”
桑硯見他們手裡一刻都不停歇地幹活,他急了:“秦州的侍衛卷我也就算了,你們也來卷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