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孤舟輕點了一下頭道:“也是,他們越是動手,破綻就越多。
”
“眼下雖然危險了一些,但是這裡是第一城,是你的主場。
”
棠妙心的眉梢微挑,拿出剛才從屋裡順出來的那張紙條道:“就從這裡做為突破口。
”
那張紙條是夾在書裡的那張欠條,當時棠妙心百忙之中,把欠條給順了過來。
甯孤舟問她:“這是什麼?
”
棠妙心回答:“一個賭徒的欠條,隻要用好了,作用很大。
”
蘇樂天并沒有親自押送冷知去刑司,他交代好之後就來找棠妙心。
他見棠妙心和甯孤舟在一起,他有些意外地問:“長平呢?
”
畢竟之前棠妙心給他的消息是,今天她帶甯長平過來。
甯孤舟看了他一眼,眸光不善,他裝作沒有看見。
棠妙心把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
蘇樂天的眸光微動:“長平隻怕會有危險,我現在就帶人去找她。
”
他說完立即通知巡城衛,全城尋找甯長平。
甯孤舟看着蘇樂天的眸光深了些,卻沒有多說什麼。
棠妙心趁機為蘇樂天說好話:“二哥對長平一起闖過禍,一起共曆過生死,他對長平是真不錯。
”
甯孤舟淡聲道:“當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好的時候,一般都會有不可告人的心思。
”
棠妙心裝蒜:“什麼心思?
”
甯孤舟扭頭看着她,她打了個哈哈,問他:“你這是用你的心思在分析二哥關心長平的事嗎?
”
甯孤舟和她對視了一眼:“是。
”
棠妙心伸手挽着他的胳膊道:“所以你對我好,也是因為你有不可告人的心思?
”
甯孤舟:“……”
他輕掀了一下眉:“我和他不一樣。
”
棠妙心笑着問:“哪裡不一樣?
”
甯孤舟回答:“你是我的妻子,長平和蘇樂天沒有任何關系。
”
棠妙心輕撇了一下嘴道:“你這話邏輯上不太對,從嚴格意義上來講,我現在跟你也沒有關系。
”
甯孤舟擰眉,棠妙心伸手捏了一下他的鼻子道:“長平遲早要嫁人的。
”
“下午我們才說好的,你不能幹涉他們之間的事。
”
甯孤舟抓住她那隻做怪的手,輕輕歎了一口氣:“也是,長平遲早都是要嫁人的。
”
“若她真的喜歡蘇樂天,我便不會攔。
”
這是他們今天第二次讨論這件事。
棠妙心卻還是能從他的身上感覺到幾分無奈。
甯孤舟親緣淡薄,到如今,身邊的親人也隻有甯長平一人了,他對甯長平這個妹妹發自内心的疼愛。
她輕笑一聲:“我們也去找長平吧,萬一她有危險,我們也能幫幫忙。
”
甯長平跟着擄走小甜豆的黑衣人一路前行,一直到走到一個十分僻靜的地方。
那裡已經是第一城的邊緣,靠着雲連山脈,平時很少有人來。
甯長平追過來的時候已經發現不對,隻是她擔心小甜豆,再危險她也會追過來。
前面的黑衣人已經停了下來,将身上的“孩子”放了下來。
甯長平這才發現,那個孩子根本就不是真人,而是一個布偶,隻是布偶的臉畫得很像小甜豆。
當時燈光昏暗,又隔得遠,她心裡又擔心,就把像小甜豆的布偶錯看成了小甜豆。
她沒忍住罵了句:“卑鄙無恥!
”
她停下來之後,身後緩緩站出來七八個身材高大的男子,将她圍在最中間。
刹那間,四周殺氣騰騰。
那些男子拔出腰間的佩刀,朝她緩緩走了過來。
她的眼睛微微眯了起來,緩緩地抽出了插在腰間的雙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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