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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男頻 奇幻玄幻 愛你成瘾:偏執霸總的罪妻淩依然蕭子期

第一千四百四十三章 我們分手吧

  可是鐘可可的目光,卻隻是直直地看着手術室的門口,沒有去看顧厲臣一眼。

  當淩依然被推出手術室的時候,因為麻醉藥效還沒過,所以她還是昏睡着的,鐘可可陪着去了病房那邊,看着易瑾離溫柔地守在病床前,她的眼中不禁掠過了一抹羨慕。

  在深城,誰又不知道這位易爺呢。

  都說易爺冷心絕情,但是卻是愛極了他的妻子。

  能被自己所愛的人這樣愛着,是多少人想求都求不到的,譬如――她。

  “卓姐,我先回去了。
”鐘可可對着一旁的卓芊芸道。

  卓芊芸道,“我和你一起回去吧,明天再過來看依然了。

  于是兩人和易瑾離到了别,走出了病房。

  隻是一出病房,鐘可可的腳步卻突然刹住了,顧厲臣就站在走廊的不遠處,此刻,他的視線正直直地看着她。

  鐘可可微抿了一下唇瓣,轉頭對着卓芊芸道,“卓姐,你先走吧,我有些話,想要和厲臣說呢。

  卓芊芸有種不安的感覺,畢竟,現在的可可,表現得太過平靜了。

  任何一個女人在聽到了自己的男朋友還口口聲聲那麼在意着曾經喜歡過的人,隻怕都會難過吧。

  但是可可的臉上,卻并沒有憤怒,也沒有悲傷,有的……隻是平靜。

  可是這樣的平靜,卻讓卓芊芸有種風雨欲來的感覺。

  “可可,你不要緊吧?
”卓芊芸問道。

  “我沒事,你放心好了。
”鐘可可道。

  卓芊芸遲疑了一下,離開了,畢竟這是可可和顧厲臣之間的事情,她一個外人,的确是插不上手。

  走廊上,隻有顧厲臣和鐘可可兩人。

  鐘可可一步步地走到了顧厲臣的面前,“我出來的時候,依然的麻醉藥效還沒過去,所以還在昏睡中。

  顧厲臣微蹙了一下眉,“我并沒有問這個。

  “我以為你想知道。
”她道。

  “對不起!
”他突然道,“今天的事情,我知道是我不該。

  鐘可可睫毛微微一顫,輕輕地垂下了眼簾,“你指的是哪一件事情?
是你不該在會展明明已經看到了我被人圍攻,卻轉身離開呢?
還是指不該在手術室外說那些話?

  顧厲臣啞然,這一刻,他隻覺得無比的狼狽,面對着她的問題,他卻答不上半個字。

  “其實也沒什麼該不該的,我知道,你愛的人是依然,而不是我。
”鐘可可自嘲一笑,“我知道,你之所以在漫展迅速的離開,想必是接到了依然現在情況不妙的電話了吧,還有,你在手術室外說的那些話,是因為你太愛依然,太擔心她了,所以才會那樣的說。

  她說這話的口吻都是平平淡淡的。

  明明她現在沒有在怪他,但是他卻甯可她怪他,甯可她憤怒叱責,也好過現在這樣的平靜,平靜得讓他感到心慌。

  “可可,你可以怪我的。
”顧厲臣道。

  “我不怪你。
”她道。

  他目光似帶着一抹探究地看着她。

  她淡淡一笑,“真的,我不怪你,因為你從一開始,就不曾騙過我。
”從一開始,她就知道,他心中有着另一個女人。

  而他們的正式交往,他也清楚明白地告訴着她,他對她沒有愛。

  既然如此,那麼她又怎麼去奢望着當她和淩依然同時出事的時候,他會先奔向她這邊呢。

  顧厲臣緊抿着薄唇,那種不安的感覺,在變得更加的明顯。

  鐘可可靜靜地看着眼前的人,輕輕地擡起手指,撫上着他的眉眼,他的鼻梁,最後落在了他的唇上。

  都說薄唇的男人薄情。

  可是他卻偏偏不薄情,隻是他所有的深情,都給了另一個女人。

  鐘可可自嘲一笑,對着顧厲臣說道,“我以前說過,在你沒有愛上我之前,我不會在對你做像接吻之類過分親密的舉動了,但是現在,我想收回這話,可以嗎?

  顧厲臣一愣,她的這句話,顯然出乎她的意料。

  緊接着,她的雙手輕輕地環住了他的脖頸,把他微微地往下扯着,而她的腳尖踮起,唇親吻上了他的唇――“顧厲臣,對不起。

  對不起她食言了。

  對不起,她說過她會努力讓他愛上她,但是現在看來,是到不了那一天了。

  鐘可可閉上眼睛,把自己所有的感情,都投入到了這個吻中。

  從來不曾想過,她可以和這樣的男人交往,她愛他,這份愛,不知不覺中變得越來越深,深到連她自己都覺得可怕。

  有多愛他,那麼當看到他轉身的那一刹那,她就有多絕望。

  而當她知道他是因為依然,而抛下了她的時候,她又有多難受。

  也許愛一個人,便是這樣吧,愛得越多,被迫承受的也就越多。

  然後也許哪一天,不知不覺迷失了本性。

  當這一吻結束的時候,鐘可可緩緩地松開了雙手,睜開了眸子。

  映入眼簾的,是那雙漆黑漂亮的鳳眸,那麼地美,帶着一種驚心動魄。

  “為什麼要和我說對不起?
”他的薄唇輕輕地吐出了這句話,“真的要說對不起的話,也是應該我對你說才對。

  “我說對不起,是因為我沒辦法繼續愛你了。
”鐘可可深呼吸了一下,然後微微揚起唇角,說着,“顧厲臣,我們分手吧。

  他的心陡然一沉,隻覺得四肢百骸都是一片寒冷,而這份寒冷,還在不斷地席卷着他的全身,皿液都好似在迅速地凍結着。

  “你要分手?
”這幾個字,幾乎是從他的牙縫中擠出來。

  “是。
”她很肯定地回答道。

  “為什麼?
”他盯着她,“你不是愛我嗎?
不是也想要得到我的愛嗎?
如果你是因為今天的事兒不高興的話,那麼我可以道歉,你要我怎麼補償你都可以!

  他的口氣是這般地急切,一種他無法形容的心慌感,充斥着他的全身。

  “我不需要你的補償。
”鐘可可道,“我隻是覺得我沒辦法繼續再愛你了,覺得分手對我們彼此都好。

  “什麼叫對我們彼此都好?
”對他而言,一點都不好,“還有,你覺得你沒辦法再愛我了?
所以你是不愛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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