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四十四章 回深城
一旦提起,那麼會是什麼樣的下場,誰也說不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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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有個記者曾經在顧厲臣的面前提到了鐘可可的名字,還問是否現在已經分手,結果,那記者直接被顧厲臣給打得進了醫院,此後,沒人在深城再見過那個記者。
當時顧厲臣打那記者時候的失控瘋狂,渾身戾氣的模樣,讓見到那一幕的人,皆心有餘悸。
也是那時候,别人開始漸漸的明白了,“鐘可可”這三個字,等同于禁忌。
而如今,最多被人們拍到出現在顧厲臣身邊的,是一個叫周心眠的女人,于是也有不少人在暗地裡猜測着,是否這個周心眠,是太子爺的新歡。
每每在網上看到這種八卦,周心眠都隻是無力地苦笑。
顧厲臣之所以會和她走得近,甚至每周都要見她一次,隻是因為他們兩人之間,有共同的“可可”的這個羁絆。
每周一次的碰面,顧厲臣都會讓她說一些和可可有關的事情,不管是曾經她和可可上學時候的經曆,還是後來,可可工作時候的經曆,總之,顧厲臣在拼命的想要了解可可的一切,縱然這份了解,如今來看,也已經是遲了。
而可可曾經所住的那間公寓,顧厲臣每周都會親自去那邊,親自打掃衛生,從不假他人之手。
有一次,周心眠也在可可公寓的時候,就看到顧厲臣抱着一本可可的素描簿,哭得像個孩子。
後來,周心眠知道了那本冊子中,全都是可可畫着顧厲臣的模樣。
甚至一些畫的旁邊,還有當時可可的一些心情寄語。
而這些東西,便是可可留給顧厲臣的東西,隻是……這對如今的顧厲臣而言,卻更像是一種懲罰。
在懲罰着他的錯失。
曾經那麼愛他的一個女人,已經不見了!
找不到了!
也是直到此刻,周心眠才真正地覺得,顧厲臣是真的愛上可可了!
若是可可知道的話,該有多開心呢?
隻是……遲了!
又一次來到了鐘可可的公寓門前,周心眠拿出了公寓的鑰匙。
如今,這公寓的鑰匙,一共兩把,一把在她的手上,另一把在顧厲臣的手上。
而當她打開公寓的時候,房間裡的燈是開着的。
難道說是顧厲臣來了嗎?
周心眠想着,随即關上了房門,穿過玄幻,走到了客廳,客廳中并沒有人,那麼想來,顧厲臣是去了可可的卧室吧。
周心眠想着,卻也沒有走進卧室去打擾,很多時候,若是她和顧厲臣同時來了這間公寓,那麼彼此都會互不打擾。
周心眠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拿起了一本鐘可可的漫畫,随意地翻看着。
每每這樣待在這裡,看着屋裡地一切照舊,她會覺得好像可可還活着似的。
可是水庫那樣程度的放水,可可又不會遊泳,怎麼可能還活着呢!
就在這時,突然,卧室中傳來了“砰”的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随即則是一聲女人的痛呼聲。
周心眠的身子陡然一僵。
這聲音是……
她幾乎是蓦地站起了身子,視線直直地朝着卧室的方向望去。
可能嗎?
會是可可嗎?
可可會還活着嗎?
甚至是回到了這裡?
!
周心眠放下了手中的書,幾乎是踉跄地邁着腳步,走到了卧室前,推開了卧室的房門。
映入眼簾的,是一道纖瘦的身影,正從地上艱難地爬起來,周心眠怔怔的看着那道身影,眼眶一下子紅了起來。
那是……可可!
是可可!
就算如今,可可比一年前又瘦了許多,而且原本的長發也變成了短發,但是……那是可可!
“可可!
”周心眠猛地喊道,“你活着?
你還活着?
”
一邊喊着,周心眠一邊奔到了鐘可可的跟前,猛地抱住了鐘可可,那真實的觸感,身體的溫度,在告訴着她,這并不是她的幻想!
“你真的還活着!
你……你怎麼不打電話告訴我你活着呢?
你知不知道,我們有多擔心你?
顧厲臣到現在都沒放棄尋找你,一直還在派人不斷地在尋找着你!
”周心眠噼裡啪啦地說着,眼淚洶湧地從眼眶中湧出。
“對不起。
”鐘可可喃喃着道。
“你真是的,知道我這些日子,為你掉了多少眼淚嗎?
我還以為永遠都看不到你了。
”周心眠又哭又笑道,然後猛地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道,“對了,顧厲臣知道你活着的消息嗎?
不對,他肯定還不知道吧,要是他知道的話,隻怕現在就在你身邊了,我得趕緊打個電話和他說這個喜訊!
”
周心眠說着,趕緊掏出了手機,隻是正當她想要撥打的時候,鐘可可的手,卻是按在了她的手機上。
“心眠,别打!
”鐘可可道。
周心眠奇怪地看着鐘可可,“可可,怎麼了?
你該不會是想自己給他一個驚喜吧?
那……那要不我找個理由,讓他過來,然後你……”
“我不是想要給他驚喜,我是目前還不想面對他,心眠,我今天隻是過來取一些我的私人物品,并不想讓他知道我還活着。
”
鐘可可道,原本,她回到公寓這裡,從門口墊子下面摸到了房門的鑰匙。
這是她的一個習慣,沒想到一年過去了,備用鑰匙還在。
于是她便想在不驚動别人的情況下,拿了東西離開。
但是卻沒想到,遇到了好友!
“為什麼?
”周心眠一臉的不解,視線落在鐘可可的身上,直到這會兒,她才發現好友穿着長裙,一直長到腳踝處的長裙。
這樣的長裙,以前的可可,從來都不會穿。
而緊接着,她倏然地瞪大了眼睛,一隻拐杖,印入了她的眼簾。
這種拐杖,通常是撐在腋下,是那種行動不便的人會用到的東西,而現在,這個屋子裡,卻有着這個拐杖。
“可可,你受傷了?
”周心眠擔心地問道。
“嗯,受了點傷,不過命保住了,隻是一條腿有點行動不便了。
”鐘可可說着,彎下了身子,撿起了地上的拐杖,撐在了腋下,然後拿起了她之前整理出來的一些私人物品,一拐一拐地走出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