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六十六章 畫畫
她眨巴了一下眼睛,随即道,“那晚上我也來書房陪你吧,到時候你做你的,我畫我的?
”
他微揚了一下眉。
她道,“放心,這點本事我還是有的,又不是一定要你坐着不動,我才能畫,反正你辦公的時候,動作幅度也不會很大,再說,我畫你,又不是要拿這畫去參賽拿獎什麼的,也就是……呃,想畫你。
”
“那好,那随你高興,隻是畫歸畫,别太累了。
”他提醒道。
“知道了。
”她應道。
晚飯後,夫妻兩人倒是一起進了書房。
顧厲臣坐在辦公桌前,處理着公司的事宜,而鐘可可則是拿着素描鉛筆,把畫架擺在了沙發前,開始畫起了顧厲臣的素描畫。
鐘可可大學念得并非是美術系,會素描,也是後來畫了漫畫,然後再去系統地學習了繪畫。
不過她天賦還可以,學的還算是挺快的。
教她素描的老師當時還挺遺憾的,說要是她是從小學起繪畫的話,那麼也許現在的成就會高得多。
對鐘可可自己來說,其實倒沒那麼遺憾。
她隻是喜歡畫畫,所以成就不成就,其實她倒是沒想那麼多,她是覺得,自己喜歡的東西,能夠養活自己,那麼便是一件很好的事情了。
而且,當完成一件作品的時候,她就會有着一種滿足感。
這種滿足感,其實在她看來,比成就更重要。
此刻,鐘可可畫着畫着,突然道,“厲臣,你把你領口的扣子松開兩顆。
現在感覺有點不夠随意。
”
顧厲臣聞言,擡眼朝着鐘可可這邊望了過來,然後擡起手,開始解開着自己衣領最上面的兩顆扣子,“這樣?
”
優雅的動作,襯着他那張俊美的臉龐,這一幕,竟有種說不出的撩人。
鐘可可的心髒,蓦地加速跳動着。
有時候,心動就是這樣,可能因為某個眼神,也可能是因為某個動作。
鐘可可發現,自己真的是太容易被自己親愛的老公給撩動了。
“嗯?
行了嗎?
”他的聲音,再度響起。
“啊?
”她猛然回過神來,這才發現自己剛才看他都看得呆住了,此刻,他衣領解開了兩顆扣子,可以看到他那優美的鎖骨了,隻是……好像看到得還不夠多。
她吞咽了一下喉間的唾液,想了想道,“要不,再解開一顆扣子?
”
顧厲臣挑了一下眉,倒是沒說什麼,如鐘可可所願的,又解開了一顆扣子。
鐘可可的視線,再度往下移,唔,好像還不夠啊!
還想再往下看一點……“那,再解開一顆?
”她再度道。
“還要解開?
”他眸光微閃。
“對,再解一顆,畫面中那種随意感會更強烈點。
”她掰着理由道。
“那需要我都解開嗎?
”他好整以暇道。
她的臉微紅了一下,“倒也不用,再……再解開兩顆扣子,我想就差不多了。
”
于是,他如她所願的,又解開了兩顆扣子。
“這樣呢,滿意了嗎?
”他道。
“滿……滿意了。
”她的臉更紅了一點。
他看着她紅撲撲的臉蛋,不由得唇角彎了彎。
他的可可,有時候還真是矛盾,明明讓他解開扣子的人是她,結果現在不好意思,臉紅的人也是她。
偏偏她一邊不好意思,一邊卻有眼睛拼命地往他身上看,弄得他都快要無心工作了。
她難道不知道她現在這個樣子,有多招人嗎?
顧厲臣起身,走到了鐘可可的跟前,“别露出這副表情看着我,我會忍不住的。
”
轟!
鐘可可的臉一下子翻了好幾倍的紅。
“我……我沒擺什麼樣的表情啊。
”她結結巴巴的道,以表示自己真的沒有故意誘惑他。
“你現在這樣,對我來說,就是一種考驗了。
”他道,“以後,你真的想讓我穿得少點話我,就别挑我工作的時候,知道嗎?
那樣的話,你可以随便畫我,就算是要我為藝術獻身也可以。
”
“……”他的這句話,頓時讓她浮想聯翩。
為藝術獻身……是不是她所想的那樣啊?
“你……你該不會是是……要讓我畫你的……呃,最不加修飾的模樣?
”
她用了比較文藝的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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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要你想畫,沒什麼不可以的。
”他道。
鐘可可有種噴鼻皿的沖動,想想,他的身材極好,寬肩窄腰腿又長,精瘦結實,有肌肉卻有不會太誇張那種,如果她真的完完整整畫出來的話……
打住,打住,不能再想下去了。
再想下去的話,估計她今晚别想睡了。
“算了。
”鐘可可想了想道,“要是畫了,我又舍不得毀掉,可是要是收藏着,我又不想萬一哪天被别人瞧見了,反正,你的身體隻有我才可以完完整整的看到。
”
這一刻,她說這句話,倒是帶着一些平時少有的霸道。
不過她的這份霸道,他倒是很喜歡。
“好,隻有你可以看到。
”他道。
于是乎,顧厲臣在親了親鐘可可後,又回到了座位上辦公,隻是這會兒的他,扣子開了好幾顆,兇膛幾乎露出了大半。
顧厲臣隻能慶幸着今天晚上沒有什麼視頻會議之類的,否則他這樣子,隻怕又要引起一陣熱議了。
鐘可可興緻勃勃地畫着,莫約畫了一個多小時,總算是畫好了。
對于自己的這幅成果圖,她還是挺滿意地。
打了一個哈欠,她收起了筆具。
“困了?
”顧厲臣問道。
“嗯,有點。
”她道。
“那你先去睡覺。
”他道。
“那你呢?
”她問着。
“我還要再忙一會兒。
”
“那要不我陪你吧。
”
“乖了,你先去睡,孕婦不可以熬夜。
”他道,“等我忙好了,我就回房間睡,你要是熬夜陪着我,我反倒是不放心,沒那個心思辦公了。
”
“那好,那你快點辦好,早點回房間。
”她咕哝了一聲道。
“知道了。
”他應着,先送她回了房間,這才回到了書房裡。
書房裡,她剛才畫的素描畫還擺放在畫架上。
他走上前,看着她筆下的他。
溫柔、優雅,唇角含着淺淺的笑意,姿勢随意的坐在椅子上,一隻手執筆,一隻手托着下颚,目光朝着作畫人這邊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