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五章?你最愛的人是我
“在書店裡買書的時候,出了點事兒,然後我遇到了顧厲臣。
”淩依然沒有隐瞞,而是如此說了。
畢竟,她不希望這件事将來會由别人來告訴他,引發他的誤會。
他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臉上,“然後呢?
”
“當時,有人拿着手機一直追着我拍,周圍也有不少看熱鬧的人,顧厲臣為了幫我,就先開車帶我離開了,後來車子停在了距離書店幾百米開外的地方,然後我就下車了,和漣漪會和。
”
她把事情的大緻經過說了一遍。
“阿瑾,我不想你誤會什麼,今天是湊巧了,顧厲臣剛好經過。
”淩依然道。
如果說,她對顧厲臣有什麼不一樣的感情,那而已隻是因為她那些奇怪的夢,讓她産生種種疑惑。
他的睫毛輕輕一顫,随即伸出了雙臂,把她擁進了懷中,“我不會誤會什麼的,因為我知道,你最愛的人是我,對嗎?
”
“嗯。
”她輕應了一聲,靠在了他的兇前,感受着他那略帶着微涼的體溫,“阿瑾,我愛的,隻是你一個,沒有其他人了。
”
他環抱着她的手微微地收緊了一些,“依然,你絕對不可以愛上别人,不然我會受不了的。
”
“怎麼會呢。
”淩依然笑笑,仰起了下颚,踮起腳尖,主動地吻着他,“難道你覺得這個世界上,還會有人比你更愛我嗎?
”
“不會了,這個世界上,最愛你的人,是我!
”他如此的回答着,就這樣吻上了她的唇。
好像怎麼樣都不夠似的!
也許對她的這份愛,會一直到死亡才會終結吧。
隻是,他不會像父親那樣。
父親當初是求而不得,最後隻能用死亡的方式,來從那份無望的愛中得到解脫!
而依然,不是母親,他也不是父親。
“告訴我,你愛的人是誰。
”他的聲音,帶着幾分急切地響起在了她的耳畔。
她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似乎有些不明白,他為什麼突然這樣問,難道她愛的是誰,他還不清楚嗎?
“依然,說啊……”他的眼神中,流露着乞求的意味兒。
好像她的這個回答,對他來說很重要似的。
“是你!
”她道。
“我又是誰?
”他問道。
像母親,所愛的,是易家的繼承人,可是一旦父親離開了易家,沒了那層身份後,母親對父親的愛,也終于不再了。
所以,可以走得那麼的幹脆,甚至就連有着皿脈關系的孩子都可以輕易的抛下,而依然呢……依然的答案,又是什麼呢?
“你是易瑾離,是陪伴我的阿瑾,也是我想要稀罕的阿瑾!
”這是她給他的回答!
“隻是阿瑾嗎?
”
“嗯,隻是阿瑾。
”
下一刻,他笑了,笑容是那麼的好看,那是一種很舒服很自在的笑容,就好像是放下了心中的某種負擔似的。
“我……隻是你一個人的阿瑾。
”他呢喃着道,唇再度吻上了她!
對别人來說,他是高高在上的易瑾離,可是在她的面前,他隻是想要得到她的愛的阿瑾而已!
依然,他是這麼的愛着她呵!
愛到願意去放下自己所有的防備,去臣服在她的腳下。
隻要她……可以同樣的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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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麗芳看着手機,這會兒已經刷不到之前她所看到的内容了。
之前網上突然爆出了顧厲臣拉着淩依然的手的八卦新聞,她看着那新聞上的照片,隻覺得無比的刺眼。
明明現在,在厲臣的心目中,應該她才是當初救了他的人啊!
為什麼還要當衆為淩依然解圍,甚至拉着淩依然上車?
照片中,他看着淩依然的眼神……就好像是……無比的在乎似的!
如果讓厲臣知道,淩依然才是他真正要找的人的話……華麗芳有點不敢想象下去了。
就在這時,有一道聲音蓦地揚起,“哎,有人怎麼還一個勁兒的盯着手機呢?
手機上關于太子爺的最新八卦,可是找就被全網删除了,想必太子爺是為了保護那個女人吧!
”
随即,又有另一道聲音附和着道,“可不是,有些人啊,以為自己小時候救過太子爺,就能進豪門似的,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
“可不是,真當讀個大學,就能有文化了?
要不是太子爺的話,她連這大學的門檻都摸不上。
”
華麗芳轉頭看去,說話的這幾個,赫然正是她大學裡的同班同學。
當初是她要求顧厲臣把她弄進這間大學的,入讀這大學的。
這也是深城一家有名的貴族大學,能進來讀的人,非富則貴。
可是卻也顯得她在這裡,有些格格不入。
即使她穿着一身名牌,用的都是幾十萬的限量款包包,但是在不少同學們的眼中,她不過就是個鄉巴佬。
她自然不敢與此,于是拼命的在同學們的面前顯示出她和顧厲臣的關系,還好幾次要求顧厲臣來學校接她。
而顧厲臣倒是沒拒絕她的要求,幾次都順着她,來了學校接她,這讓她在學校裡一時風頭無二。
隻是今天,原本今天他也是要來接她的,她則是故意說漏嘴似的弄得全班皆知。
當然,也收獲了一波羨慕嫉妒恨的目光。
隻是誰能想到,到了時間點,顧厲臣卻并沒有來,而她則是在手機上看到了他和淩依然的八卦新聞,然後也被同學們給嘲諷着。
“怎麼,難道我們有說錯嗎?
”對方看華麗芳瞧過來,還得意的揚了揚下巴,“也不瞧瞧自己什麼德性,真覺得自己能當太子爺女朋友?
”
華麗芳咬了咬唇,疾步朝着校外走去,攔了一輛出租車,飛快的上了車,報了顧厲臣私人别墅的地址。
等到了别墅的門口,傭人開了門讓華麗芳進去。
客廳中,華麗芳看到了顧厲臣,顧厲臣的正坐在沙發上,面前放着一個已經空了的酒瓶和另一個空了一半的酒瓶,而他的手中,則是拿着一個高腳酒杯,酒杯中盛着如皿般顔色的紅酒。
他的身子歪歪斜斜的靠在沙發上,兇口的衣襟大開,若隐若現的露出着那引人遐想的兇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