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詞笑着看向陸雲深:“這是哪個女生送你的?
”
一看就知道,這并不是外面買的飯。
“不是女生。
”
“聞着挺香。
”
“你不用管這個。
”陸雲深說着,從她手中奪過餐盒,直接扔進了垃圾桶。
這讓宋詞有些困惑。
她很了解陸雲深,并不是個會處處留情的人,若是沒意思,不會讓餐盒進入自己辦公室,可他卻正眼不瞧,事出反常必有妖。
而且他最近奇奇怪怪的,總是找不到人。
某次,她經過陸雲深公司,辦公室熄了燈,又沒應酬,可去他公寓,他卻沒回家。
感情笃厚,宋詞倒不信他會劈腿,或是在外面亂玩。
“陸雲深,你有事瞞着我。
”宋詞說得笃定。
“沒有,趕緊走吧,你想吃什麼,我請客......”
陸雲深說着,攬着她就往外走。
吃完飯,
兩人直接去了他的公寓午休,宋詞還想開口問幾句,陸雲深竟直接堵住了她的嘴,他吻得熱烈,讓人頭昏腿軟,根本不給她說話的機會。
待宋詞反應過來時,連衣服都被他脫光了。
“陸雲深,青天白日的,我下午還要去公司。
”
“那我們速戰速決。
”
“晚上再說吧。
”
“不行,我有點等不及了。
”
宋詞哭笑不得,說他是流氓,陸雲深則幹脆認了,他今天有些急,甚至有些急躁粗魯,弄得宋詞有些疼。
她還有話要問他,卻被他輕易擊潰理智,甚至到最後眼角滑過眼淚,趴在他身上低低喘着氣,小聲抱怨他,甚至在他脖頸上咬了口,留下了一點牙印。
“累得擡不起胳膊,這個樣子,我怎麼去公司啊!
”宋詞怪他。
“怪我,你先睡會兒。
”
“一個小時後叫我。
”
陸雲深點頭。
她睡得很沉,陸雲深擰了熱毛巾給她擦拭了身體,手機震動,是助理的電話,說是有位女士找他,正在公司大吵大鬧。
“我馬上過去。
”陸雲深換了件衣服,衣領剛好遮住了宋詞留下的牙印。
**
當陸雲深到公司時,許意已經被請到了公司休息室,當他推門進去時,她就拿起手邊的茶杯朝他扔過去!
“陸雲深,你這個小雜種,你居然算計我!
”
他側身,躲開扔來的水杯,笑着看她:“你在說什麼?
我怎麼聽不懂。
”
“你裝什麼,董家起訴我,說我婚内惡意轉移财産,這件事難道和你沒關系?
”許意氣得渾身顫抖。
“這是董家的事,跟我有什麼關系?
再說了,你離婚了嗎?
什麼時候的事?
”陸雲深滿臉無辜。
“你還裝!
我都打聽清楚了,就是你聯系了董家!
”
各個國家法律不同,一旦落實她婚内惡意轉移财産,她就要回去坐牢。
雖然她身處國内,但随時都會被驅逐出境!
陸雲深不僅是要趕她走,還要讓她坐牢?
“這段時間,你假裝跟我套近乎,其實私下一直在跟董家聯系,一直想着如何算計我。
”
“許意,你年紀不小了,這麼天真嗎?
”陸雲深眼底褪去笑意,留給她的,隻有無邊的陰沉與寒意,“我需要母愛的時候,你并不在我身邊,如今跑來這裡跟我裝母慈子孝,覺得掉幾顆眼淚,說愛我,我就該感動?
”
“我告訴你,我的母親隻有一個,她叫徐挽甯!
”
“至于你......”
“你算個什麼東西,你也配!
”
許意呼吸急促,“這段時間,你就是在耍我?
”
“不然呢?
”陸雲深低笑着,“你知道嗎?
我養了一條狗,我發現逗人,比逗狗有趣,隻要我給你一點甜頭,你就會跑過來,比狗跑得還快。
”
“陸雲深――”
許意被氣得渾身亂顫,“你知道這段時間,我在你身上花了多少錢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