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所實行嚴格的會員制,夏沐原本進不去,隻是有幾個富二代,摟着姑娘,呼朋引伴,一群人三三兩兩往裡走,彼此間并不熟。
她混迹在人群中,居然意外進了會所。
隻是偌大的會所,讓她迷了路,她根本不知道江曦月等人在哪個包廂聚餐。
怕被人認出來,又不敢詢問。
戴着帽子、口罩,在會所裡遊蕩。
會所裡除了吃飯用餐的地方,有練歌房、酒吧,甚至連健身房,遊泳館都有,她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隻能感慨,有錢人真會享受。
内心越發憤懑不平。
她努力奮鬥了這麼多年,甚至不惜出賣身體,得到的還不及某些人出生就擁有的多。
這世界真不公平!
——
包廂内
江曦月約了徐挽甯、孫思佳逛街,來得遲些,剛進門就看到謝放左邊坐着陸硯北,右邊一個陸湛南,顯然,他正在接受“嚴刑拷問”。
“你們在幹嘛?
”江曦月皺眉。
陸硯北笑着起身,走到徐挽甯身邊,熟稔地接過她手中的外套和包挂在一側,“沒什麼,和他培養一下感情。
”
謝放咬牙。
培養你大爺!
你們兄弟來分明就是在欺負我。
陸硯北是絕不會改口叫他小姨父的,除非他和江曦月真的領證結婚,若不然......
在他面前,謝放還隻能是個弟弟!
這也算是他最後的倔強了。
“哥還沒來?
”徐挽甯打量包廂,許京澤、賀時禮與陸鳴都在。
還有三四個謝放的朋友,徐挽甯不熟,目光相遇,隻客氣地颔首,算是打了招呼。
卻唯獨沒看到江鶴庭。
“說是有個從海外來的客戶,要晚些到。
”陸硯北拉着徐挽甯坐在自己身邊。
自從謝放與江曦月戀情曝光,江鶴庭就像受了刺激,瘋狂工作,似乎想以此麻痹自己,甚至在某天深夜給陸硯北打電話,問他:“你告訴我,這幾天發生的一切都是一場夢。
”
陸硯北覺得頭疼。
江鶴庭甚至說:“我每次看到謝放穿的花裡胡哨,就想把他衣服都扒光。
”
“你的這個想法,很危險。
”陸硯北差點笑出聲。
他沒想到,江鶴庭無法接受謝放,居然是因為他的穿衣審美。
約莫二十多分鐘後,江鶴庭到了。
謝放自然想讨好他,沖他笑得格外燦爛:“哥,你來啦。
”
“你别喊我哥,我承受不起!
”
謝放如今正處于一個非常尴尬的階段。
他和江曦月隻是談戀愛,陸硯北、江鶴庭這群人是不可能改口承認自己是他們的長輩,可是平時見面,總要打招呼吧。
他自然就遵循以前的舊稱,叫江鶴庭一聲哥。
總不能喊他:
大侄子?
江鶴庭肯定會當場暴走,讓他皿濺三尺。
席間,謝放一直在讨好陸硯北。
江鶴庭看向自家姑姑,低聲問:“最近接觸的客戶,大部分都想找你做設計,今天接觸那個海外客戶,也有意找你做設計,你有空嗎?
”
雖然因為夏沐的事,她曾被全網讨伐。
卻也因此大火!
許多人都指名要江曦月幫忙設計。
她笑着點頭,“當然有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