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意隻當看了個鬧劇,拿完體檢報告去找俞老時,許京澤也來了。
給她帶了杯烏龍奶蓋,又給俞老買了杯紅茶,惹得俞老連連咋舌:“給我買茶喝?
我這算是沾了宋家丫頭的光啊。
”
“俞爺爺......”許京澤幫他揉肩,“您若是愛喝,我每天都給您送茶。
”
“無事獻殷勤,我害怕。
”
俞老笑着翻看宋知意的體檢報告,沒什麼問題,當她和許京澤離開醫院,坐上車,她才揭開杯蓋,上面鋪了層厚實綿密的奶蓋,香味濃郁。
她将嘴巴湊到杯口,喝了口。
嘴角沾了點白白的奶蓋,落在她嫣紅的唇上,有種特别的誘惑力。
許京澤打量她,眸色暗了暗,喉結滾動着......
宋知意察覺到唇上沾了奶蓋,本能伸出舌頭卷走一點奶蓋,餘光瞥見許京澤盯着自己看,“你看什麼?
”
“你嘴上還有奶蓋。
”
“有嗎?
”宋知意話音剛落,就聽許京澤說:“我幫你弄掉。
”
她點了下頭,以為許京澤是要拿紙巾幫自己擦,卻沒想到他竟傾身過來,吻住了她。
明明以前兩人都不是經驗豐富的人,可許京澤卻像個老練又充滿經驗的獵手,肆意惹火,一點一點,舔走她唇上的奶蓋......
甜蜜的奶蓋味在兩人唇齒間融化。
呼吸交纏,一吻結束,宋知意好似劫後餘生般低低喘着氣兒。
許京澤卻笑出聲,在她唇上輕啄兩下。
說了一句:
“好甜。
”
宋知意的腦袋“轟——”的一聲炸開。
她以前隻知道許京澤不算個好人,卻沒想到他這騷話都一套一套的。
“許京澤,你以前真的沒談過戀愛?
”宋知意繼續喝着奶蓋烏龍茶。
“你相信嗎?
你之前跟别人說喜歡我時,後來又說糊弄我,我當時在腦海中,連我們孩子的名字都取好了。
”
“你給孩子取了什麼名字?
”
“大的叫許大寶,老二叫二寶,最小的叫小寶。
”
宋知意震驚到了。
許京澤卻偏頭看她,“孩子随你姓也可以,叫宋大寶我也沒問題。
”
宋知意悻悻笑着:
她震驚的是孩子随誰姓嗎?
明明是他的起名風格啊。
許京澤還解釋了一下:“當時一切都發生得太快,我腦子裡一閃而過的隻有這個名字,寓意是,你是我的寶貝。
”
居然還有寓意?
“我當時在想,咱們結婚的話,婚禮風格就用那種地中海童話風......”
“許京澤,求你别說話了。
”
“你今天體檢累了吧,那我不說了,帶你去吃好吃的。
”
宋知意哭笑不得,覺得和許京澤在一起,放松又開心,低頭喝了口奶蓋,口齒間滿是甜味兒。
——
另一邊,薛家
薛母被丈夫抓回家,哭嚎着罵陳怡,又罵他不中用,無法救出兒子。
“行了,你别鬧了,是我沒本事嗎?
是他這次闖的禍太大,如果他真的得逞了,以宋家的手段能把咱們家碾死!
”
“可宋知意畢竟沒事啊,幹嘛這麼咄咄逼人!
非要把我們往死路上逼。
”
“我已經夠煩了,最近公司一堆事,稅務部門又過來查賬,我已經很頭疼了。
”
薛母冷靜了下來,說道:“我之前威脅過宋知意,你說......是不是她背後搞我們,要不然好端端的,稅務部門怎麼會過來?
”
“她今天還和陳怡碰面了,我懷疑咱兒子這件事,包括陳怡孩子掉了,都是她做的局。
”
“這丫頭聰明着呢,就是沒想到心思這麼歹毒,剛到京城發展,強龍還不壓地頭蛇,她最好别有把柄落在我手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