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反轉,衆人吃瓜吃得津津有味。
事态的發展早已失控,工作人員無法掌控局面,立即通知陸硯北。
當工作人員敲開休息室的門,直接說:“二爺,外面出事了?
”
“什麼事?
”
陸硯北今天應付了太多人,難得跟朋友碰面,也算忙裡抽閑,躲個清靜。
“是那位徐挽甯小姐。
”
陸硯北臉色驟變,“她怎麼了?
”
屋内衆人也齊齊看過去,工作人員支吾着,“她好像懷了陳柏安的孩子。
”
謝放一口可樂尚未咽下,直接被嗆到!
什麼鬼?
幾個好友看向陸硯北。
仿佛他的頭上有片青青草原,正幽幽泛着綠光,綠雲罩頂。
——
記者的火力全都集中到陸芯羽和陳柏安身上,徐挽甯暫時脫身,她都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甚至覺得哭笑不得。
“陸小姐,根據你的推斷,這孩子極有可能是你男朋友。
”
“這事兒您怎麼看啊?
”
徐挽甯剛準備撿起掉落在地上的包,趁着混亂溜走。
卻聽到陸芯羽忽然說了句:“不可能是柏安的,他們雖然訂婚5年,但柏安很讨厭她,根本沒碰過她!
”
衆人嘩然,覺得難以置信。
“再說了,大家隻要打聽一下就知道,她在江城名聲很差,跟許多男人都有瓜葛。
”
“鬼知道她懷的是哪個男人的野種。
”
徐挽甯撿東西的動作頓住,扭頭看向陸芯羽。
她戴着公主王冠,高昂着頭。
傲慢得恨不能用鼻孔看人。
“你看我幹嘛?
我說錯了?
柏安本來就沒碰過你。
”陸芯羽冷哼道。
徐挽甯輕哂,“我倒是很慶幸沒和他沒發生過關系,畢竟,他那麼髒,我覺得惡心,我隻是沒想到,陸小姐會把一個垃圾當寶貝。
”
這是陳柏安來京城第一次公開出席活動,卻被前任未婚妻說成垃圾。
渾身僵硬,臉色慘白。
陸芯羽在休息室就曾和她有過一次交鋒。
怒氣未消,又添新仇。
“徐挽甯,我對你已經一忍再忍!
你别太過分!
”陸芯羽氣得渾身顫抖。
她頂着陸家大小姐的頭銜,在京城混得風生水起,誰都會給她幾分面子。
這個賤人,居然敢當衆打她的臉。
“陸芯羽,這句話,應該是我對你說。
”徐挽甯輕笑。
徐挽甯早已不是那個任人揉圓捏扁的存在了。
她直接擡腳,朝着陸芯羽走去。
“我的确懷孕了!
”
“但誰也沒資格說我的孩子是野種。
”
徐挽甯走近她,眼底寒光乍現,用僅有兩人能聽到的音量說,“陸芯羽,我都敢把親叔叔送去坐牢,何況是你。
”
“你要是再敢胡說八道,我撕爛你的嘴!
”
旁人聽不到兩人的對話。
隻看到陸芯羽身子一個觳觫,臉都白了。
徐挽甯繼續警告她:“你也說了,我名聲不好,我不在乎當衆跟你翻臉,就怕你不敢。
”
她說完,轉身就要走,陸芯羽被刺激得大腦一片空白,情緒瞬間失控,叫嚷着:“保安,給我攔住她!
”
“想走就走?
這是在我家的地盤上,還輪不到你放肆!
”
這是要撕破臉了?
整個晚宴現場都安靜下來。
“呦,這是誰啊?
這麼大的脾氣?
”謝放的聲音傳來。
衆人看過去時,陸硯北正闊步而來,面色寒沉,擡手整了下領帶,看似随意的動作卻瞬間鎮住全場。
“小、小叔......”陸芯羽氣勢瞬間弱掉。
“我不在的時候,你挺放肆啊。
”
他漫不經心地一勾唇,吓得陸芯羽打了個冷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