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親結束,就到了婚禮籌備環節,江鶴庭公司還有一堆事,江曦月這個做小姑的隻能幫着多分擔點。
謝放感慨:
“鶴庭要結婚,為什麼我們夫妻倆比準新郎和準新娘還忙?
”
“做長輩的不就應該這樣嗎?
”江曦月笑道。
“忙得我都沒時間生孩子。
”
“......”
――
江鶴庭與夏猶清從淮城回來後,就飛到外地拍婚紗照。
原定拍8套,風格都是夏猶清自己選的,結果拍完三套後,她就覺得自己不行了,最後改成了拍5套,回到酒店後,夏猶清就累得甚至懶得卸妝,靠在沙發上,就嚷着累。
“既然累了,就上床睡覺。
”江鶴庭覺得還行。
他隻需換換西裝,不像夏猶清,換衣服的同時還得換妝、換造型,天剛亮就被折騰起來,确實累慘了。
“還沒卸妝。
”
“我幫你。
”
“我帶了卸妝濕巾,在包裡。
”
江鶴庭拿着卸妝濕巾幫她擦臉,他擦拭得很小心,從她眉眼、鼻尖,到嘴上......
她的唇被塗得很紅,這是她平時很少塗抹的顔色。
豔色灼人。
夏猶清本閉着眼,見他沒動作,睜開眼的瞬間,他已經傾身壓下,火熱的吻落下,他眸色漆黑,如狼似虎般,她本就累極了,伸手推他,雙手被抓住,固定在頭頂上。
“别動,我就親兩下。
”江鶴庭一點點吻着她。
他的唇很熱,像是要将她融化。
夏猶清被吻得身子軟了,被他壓在沙發上。
隻是吻着吻着......
“啊......你别扒我衣服。
”
“别摸那裡。
”
夏猶清就知道他不安分,說好隻是接吻,他的手卻往她裙子裡面伸。
“待會兒要去洗澡,衣服總是要脫的,嗯?
”江鶴庭知道她耳朵敏感,故意貼在她耳朵呵着熱氣,厮磨着他。
“你别弄,癢。
”夏猶清本能扭了下身子。
“哪裡癢?
”江鶴庭貼在她耳後說話,噴出的呼吸讓她受不了。
她覺得:
這男人不管平時多正經,到了床上......
大概都可以用兩個字來形容。
就是:
下流!
夏猶清哪裡弄得過她,沒多久,身子嬌軟得不可思議,沙發上太小,兩人擠在一處,隻覺得皮膚摩擦的地方全是熱汗。
江鶴庭氣息微喘,在她耳邊說着話:“夏夏,你今天特别漂亮。
”
今天的拍攝,除了一套白色婚紗,還有紅色禮服、黑色赫本風、明制秀禾......
“你覺得哪套更好看?
”夏猶清問他。
“都好看。
”
兩人在沙發上弄了一次,因為地方太小,夏猶清覺得不舒服,時間長點,就受不了了,江鶴庭低啞地笑她:“夏夏,你還是有點虛。
”
“我虛?
”夏猶清有點氣悶,冷哼着,“對,我虛,就你厲害,可以嗎?
”
“我厲不厲害,你不知道嗎?
”
“......”
夏猶清不知是羞,還是惱了,不想理他,裹了件衣服就往洗手間跑,門在即将被關上時,江鶴庭擠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