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謝放跟你說了什麼?
”
“謝公子?
”謝放性格本就跳脫,别人叫他謝公子,可他壓根不是那種芝蘭玉樹、溫文爾雅的公子哥,反而像個話痨。
他跟自己說過很多話,夏猶清不明白江鶴庭想知道什麼。
最關鍵的是:
此時的江鶴庭一直死死盯着她,目光有些深。
莫名,夏猶清心髒撲通撲通亂跳。
第六感告訴她,他今晚,
好像有點危險。
夏猶清攥緊手中的櫻桃水,被他看得心慌,她對江鶴庭本就存了非分之想,被一個頗有好感的異性這般盯着看,她根本控制不住,覺得臉紅耳熱。
他的視線,筆直而淩厲。
就好似要将她看透。
看得夏猶清心慌得要命,看了眼周圍,悻悻笑道:“他也沒說什麼,挺晚了,我好困,你也早點休息。
”
她想跑。
江鶴庭挑眉:
跑什麼?
夏猶清沒想到他忽然一個跨步,将自己困在了冰箱旁的小吧台旁。
一瞬間,
兩人距離瞬間被拉近。
夏猶清心如擂鼓,不知道他想幹什麼,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你、你這是幹什麼?
”
“你跑什麼?
”
“我沒跑,我隻是想回房休息。
”
“謝放跟你說起我了嗎?
”
夏猶清愣住,謝放倒是真的和她抱怨過,無非就是說江鶴庭嘴上喊他一聲姑父,卻根本沒把他當長輩看待,說自己這個姑父在他面前毫無威嚴,說他很臭屁,總是一副全世界他最牛逼的樣子。
這些算不得好話,夏猶清怎麼敢如何相告。
所以支吾着說:“也沒說什麼,就随便聊聊而已。
”
江鶴庭見她語焉不詳,眼神閃躲,總擔心謝放出賣自己。
“他真的沒說什麼,我要回房了。
”
夏猶清再度想跑,
江鶴庭居然又往前一步!
此時,兩人的距離再度被拉近,身體微微厮磨,夏猶清呼吸瞬間紮緊。
她攥緊手中的那杯櫻桃水,甚至覺得兇口隻要稍稍起伏,兩人身體就會貼得更緊,她剛洗了澡,加之天熱,兩人身體都溫溫熱熱的。
江鶴庭知道這樣的舉動不妥。
隻是......
有點控制不住。
他不想撤開,反而想靠得更近些,感覺到她的不安,江鶴庭微蹙着眉:“你怕我?
”
夏猶清緊抿着唇,搖了搖頭。
靠得太近,暧昧糾纏,那種感覺,就好似有些東西隐隐要失控般。
她微垂着頭,隻盯着手中的那杯櫻桃水看。
可她身上的氣息卻在無孔不入侵襲着江鶴庭的所有感官。
夏猶清感覺到他似乎越靠越近......
當她感覺到他的呼吸吹到自己臉上時,下意識擡頭,眼中是他放大的一張臉,呼吸糾纏的瞬間,他忽然低頭。
兩人唇間那微不足道的距離,瞬間消失。
夏猶清睜大眼睛,瞳孔震顫。
他......
他在幹什麼?
她呼吸急促着,手指顫抖,手中的櫻桃水瞬間落地,玻璃杯的碎裂聲,伴随着濃郁的櫻桃味充斥在兩人中間。
夏猶清感覺到自己的唇被抵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