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師傅是江老爺子。
”
夏猶清以為說這話可以唬住他。
卻沒想到賈勇笑得很大聲,“小姑娘,你以為我是吓大的嗎?
江老?
你怎麼不說,你還認識謝公子、陸二爺啊!
”
“我認識他們,我可以給他們打電話......”
夏猶清說着就準備拿手機。
可賈勇覺得,這不過是她吓唬自己的手段,直接上前,一把扯住她的包,将包扔到邊上,手機從包裡摔出來,屏幕上瞬間出現裂紋。
他把酒遞給夏猶清,“小夏,你乖乖聽話,我不會虧待你的!
”
“你滾開——”
夏猶清擡手,酒杯被揮落。
破碎的玻璃碴混雜着酒水,弄得地面一片狼藉。
賈勇倒也不急不惱,笑着将另一杯酒喝完,“我就喜歡你這樣烈性的小姑娘,帶勁!
”
他說完,
直接朝着夏猶清撲過去!
她喝了酒,躲閃不及,衣服被他扯住。
她揚起手臂,一巴掌抽過去,賈勇被打得愣了下,摸了摸臉,“你這賤貨,我看上你,是你的福分,你别給臉不要臉!
”
他說完,幾個跨步走過去,強行将夏猶清按在牆上。
“放開,你放開我,滾——”
當男人的手指觸碰到她皮膚時,夏猶清隻覺得胃裡泛起一陣惡心感,但她力氣實在太小,根本推不開。
“撕拉——”衣服撕裂聲,讓她兇口的大片皮膚接觸到微冷的空氣。
男人潮熱渾濁的呼吸附上來。
“小夏,你放心,我會對你好的。
”
她竭力躲避!
“滾,你滾啊。
”
“你身上好香啊......該不會是第一次吧?
放心,我會讓你舒服的。
”
賈勇嗅着她身上的味道,意亂情迷。
他吃了藥,興緻上來,伸手就要脫褲子,也就是這時候,夏猶清推開他,腳步趔趄,摔在地上,破碎的玻璃碴嵌入她的掌心,讓她清醒幾分。
賈勇可顧不上她,精.蟲上腦,脫了褲子就朝她撲過去。
卻沒想到,夏猶清攥住一個玻璃碎片。
猛地朝他揮過去!
賈勇猝不及防,胳膊上被劃出一條皿口。
疼得他慘叫出聲。
“你這賤人!
”
門外的保镖皺着眉:
老闆今天又想玩什麼新花樣啊。
這姑娘也就二十出頭,遇到這個狗男人也是倒黴。
他從口袋摸出一包煙,剛點燃,就看到一個身影正疾步朝這邊走來,男人穿着一身黑,神色冷厲,走得極快,八面來風般。
賈勇常去江氏定制珠寶,作為他的保镖,男人自然認識快步走來的人。
是江鶴庭!
這位爺怎麼來了?
他急忙熄了煙,而江鶴庭沒有去其他地方,徑直朝他這邊走來,他急忙彎腰打招呼:“江先生。
”
“賈勇在裡面?
”江鶴庭找前台問過,夏猶清并未離開酒店。
“我們老闆......”
“不方便進去?
”
“恐怕不太方便,如果您找他有事,我可以幫您。
”
而此時,裡面傳來夏猶清的叫喊聲,他眼底滑過一抹狠戾,推開保镖,試圖把門擰開,顯然是被鎖上了,“打開!
”
“江先生,您......”保镖試圖阻攔,卻被江鶴庭一腳踹開。
他擡腳,對着門就是狠狠一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