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陸呦呦脖子上佩戴的平安鎖,金鑲玉的,看似小巧,可林蔓很識貨,一眼就看得出,這東西有多值錢。
果然啊,有錢人家的孩子,就是随便佩戴個小玩意兒,都足夠他們賺上一輩子!
她忽然捏住陸呦呦的嘴,拿起啤酒,往她嘴裡灌。
“嗚嗚——”陸呦呦無法掙脫,竭力扭動着腦袋,嗆得眼淚都掉了出來。
——
另一邊,夏猶清當天晚上就已經脫離危險,夜間蘇醒,她傷了肺,說話就覺得疼,用筆在紙上寫道:
【呦呦呢?
】
江鶴庭沉默不語,她心下就有數了。
她又在紙上寫道:
【林蔓有性.病,你别碰我。
】
江鶴庭怔愣在原地,剛好有醫生來查房,見她恢複得不錯,還笑道:“蘇醒得挺快,估計過幾天就能說話了,最近吃東西吞咽可能比較困難,實在吃不下,就輸營養液。
”
“對了,你懷着孕,需要密切留意,如果出現流皿症狀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我們。
”
夏猶清渾身劇震,渾身僵硬。
醫生還笑道:“你放心,孩子目前狀況還行,雖然說孕期盡量不要用藥,但也不是絕對的,之後定是孕檢,有任何狀況及時和我們溝通,這孩子未必留不住......”
醫生話音剛落,江鶴庭就把夏猶清寫的字遞給他看。
病房内,一時靜得可怕。
醫生快步出去,夏猶清之前送醫時穿的衣服都還在,皿迹還沒清洗,需要立刻提取進行分析。
因為不知道這所謂的性.病是指哪一種,怕是要挨個排查可能性。
檢測至少需要好幾天。
夏猶清此時憂心的不是自己,而是陸呦呦。
如果不是她,她不會遭此橫禍。
林蔓那般癫狂,如果她真的有病,傳染給了孩子該怎麼辦?
一想到這裡,她的身體就控制不住開始戰栗發抖。
可夏猶清不讓江鶴庭碰,她此時覺得自己很髒,渾身都髒,連呼出的空氣都是髒的,她甚至不願任何人待在病房裡。
江鶴庭不敢刺激她,隻能在外面守着,而警方見她情緒失控,也不敢多打擾。
**
而另一邊在個幽暗的房間裡
有個男人說道:“爺,京城出事了。
”
男人坐在輪椅上,伸手揉着膝蓋,他的腿被葉渭城用槍打斷了骨頭,無法行走,如今安裝了假肢,也可以緩慢行動,他低聲問:“什麼事?
”
“最近京城不是說有個孩子被拐走了嗎?
”
“聽說了。
”
“據說是陸家那位小小姐。
”
賀時寒眼底滑過一絲異色,隻說道:“讓人留意一下道上的消息,有關于她的下落馬上告訴我。
”
“爺,咱們上次就是毀在陸硯北手裡,現在陸家亂成一團,正是我們報複的大好機會啊!
陸家、賀家幾乎都把人放出去找孩子了,現在安保肯定沒有之前那麼嚴密。
”
“我說的話你聽不懂?
”
男人不再說話,隻按照他的話吩咐下去。
叮囑手下留下有關陸呦呦的動向。
難道,他是準備抓住陸硯北的女兒威脅他?
這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