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分明不是來打麻将的,而是來虐狗的。
這日子簡直沒法過了!
陸硯北與徐挽甯正在讨論孩子的教育問題,什麼輔導班又是什麼課程。
謝放和江曦月則在為接下來該出哪張牌而争論不休。
似乎都沒認真打牌!
許京澤咬着牙,讓你們虐狗,看我今天大殺四方。
玩牌嘛,總是要搞些彩頭的,他們是玩錢的,隻是金額不大,圖個樂呵而已。
許京澤輕哼:
我要讓你們輸得内褲都不剩!
“下面該怎麼辦?
”溫瀾不會玩,偏頭向賀時禮求助。
“想赢嗎?
”賀時禮胳膊虛虛搭在她身後的椅背上,像是将她完全圈進懷中。
“想。
”
溫瀾雖不太會打麻将,總有些勝負欲的,既然都上桌了,肯定是想赢的。
“那我就幫你赢。
”
賀時禮語氣寵溺,從容自信。
許京澤怒了:
你到底有沒有把我放在眼裡?
你說赢,就能赢啊。
全場,好像隻有他是在認真打牌的。
賀時禮确實挺會玩的,很快就連赢兩次。
陸硯北和徐挽甯也赢了一次。
許京澤瘋了。
我一個單身狗,跟你們混在一起,日子已經夠苦了,你們居然還赢我的錢?
你們的良心不會痛嗎?
許京澤覺得,再這麼下去,自己怕是會輸的内褲都不剩。
溫瀾逐漸摸到了些門路,賀時禮就沒再幫她,隻是坐在她身邊,安靜看着她玩。
大家都看得出來,溫瀾挺想自己赢一次,所以徐挽甯和江曦月故意放水。
許京澤無語:
這叫放水?
簡直是發大水了!
溫瀾也終于得償所願,赢了一次。
本來就是圖個樂呵,溫瀾也知道大家故意讓着她,能赢一次,還是挺開心的,許京澤則靠在椅背上,一臉的生無可戀。
“我就是來給你們這群臭情侶當墊腳石的,到底有沒有人在意我的感受啊!
”
“阿澤,你來,哥哥抱抱。
”謝放走過去,從他身後抱住他。
“你給我滾,别碰我——”
“我隻是想給你一個安慰的擁抱。
”
“都是大老爺們兒,摟摟抱抱的成何體統,這要是被人看到,我還怎麼找對象。
”
許京澤嫌棄得要命。
以前天冷時,江曦月還曾看到謝放将凍得冰涼的手,插進許京澤的毛衣領口中,凍得許京澤拿腳踹他。
反正這兩個人湊到一起,就沒個消停的,簡直幼稚。
這兩個人,就跟孩子一樣。
他追,他逃,他插翅難飛!
當許京澤被謝放後面摟住脖子時,他都快窒息了。
這特麼是安慰的擁抱?
謝放這渾蛋分明是想勒死他啊。
就在這時候,包廂的門被打開了,葉浥塵率先跑進來,身後跟着陸湛南與葉識微夫妻倆,謝放急忙松開許京澤,因為兩人都看到了他們身後還有人。
“這位就是葉大哥吧。
”謝放笑着整理衣服。
在熟人面前鬧一下就行了,初次見葉渭城,謝放還是要些臉面的。
“你好。
”
葉渭城沖着謝放微微颔首。
聲音響起,包廂内的其他人看過去時,男人已經走進了包廂。
一瞬間,
原本熱鬧的包廂安靜下來。
所有人都在打量他,包括溫瀾。
她的目光逐漸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