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曦月的心髒已提到了嗓子眼,更讓她沒想到的是,謝放忽然松開捂住她口鼻的手,她本能看向他。
下一秒,
他低頭吻住了她。
江曦月瞳孔倏得放大,狹小的櫃子裡,她無路可退,更不敢亂動。
隻能看着他貼住自己的唇……
兩人交往時間不算長,接吻次數屈指可數。
謝放學得快,很會親人。
心髒狂跳着。
她太緊張了,甚至不敢呼吸,以至于臉都快被憋紅了。
陸雲深的腳步聲,好似化為密集的鼓點,在她耳邊鼓噪着。
心亂如麻,心跳快得幾乎要破表。
衣櫃裡的氣溫逐漸升高,好似那一米秋日的陽光,落在身上,都變得熱氣灼人。
隻是沒想到,陸雲深并沒打開櫃門,居然又走了。
粑粑說了,不能亂動婚紗!
這是婚禮上穿的。
陸硯北早就放出狠話,他敢把婚紗弄壞,就把他的小狗腿打折。
小家夥不敢在這裡房間随意翻找。
所以進去後,又很快離開。
江曦月這才松了口氣,謝放笑出聲,越發肆無忌憚。
衣櫃裡,時間流動得異常緩慢,不知過了多久,江曦月将臉壓在他肩上,“你是不是瘋了?
這是在陸家,你真不怕被人發現?
”
“就是想親你了。
”
謝放行事素來張狂,無所顧忌。
想親她,想靠近她,便顧不上身處何地。
先親了再說。
管他事後,是死是活。
“曦月,你就不想親我?
”謝放緊盯着她。
江曦月緊咬着牙,不想理他。
她都快被吓死了。
“你再這個樣子,我可要生氣了。
”江曦月真的快被吓死了。
江曦月覺得,自己當初選擇交往一段時間再公開,可能是個錯誤。
——
陸雲深最終也沒找到他們,詢問兩人躲在何處時,兩個人語焉不詳,含混着糊弄他。
小孩子總是好忽悠的。
老太太留他們在家裡吃了晚飯才走。
席間,陸夫人還打趣地看向江曦月,“我原本還想撮合你跟時禮,可惜啊,你們對彼此沒感覺。
”
說完,又看向謝放,“放放,你前段時間不是幫曦月介紹相親對象?
現在怎麼樣了?
”
謝放愣了下。
賀時禮打量他,“你之前說小姨的終身大事就包在你身上了,你要多上心。
”
謝放笑了笑。
我親自負責,還不夠上心嗎?
謝放忽然意識到,和江曦月在一起後,那他以後和陸震寰夫妻倆豈不是變成同輩人了?
以前喊叔叔阿姨,現在喊哥嫂。
真的刺激!
讓你們打趣我,遲早我要閃瞎你們的眼。
吃了晚餐後,陸硯北又和謝放、賀時禮單獨聊了幾句,說的是結婚當伴郎的事,離開時,謝放主動提出送江曦月。
衆人也沒多想,畢竟因為相親這檔子事,兩人走得本來就近。
“二哥?
人都走了,你還站在院子裡看什麼?
”徐挽甯見陸硯北站在院中發呆。
“你覺不覺得謝放今天很不一樣。
”
“謝放?
”徐挽甯皺眉,“比平時穩重了?
”
“不是,他最近挺騷氣的。
”
“……”
“《動物世界》裡,動物到了發.情期,為了吸引異性,就會駛出渾身解數,譬如孔雀開屏,他現在渾身都散發着一股求偶的氣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