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臉不紅心不跳,信手拈來,簡直絕了,她以前怎麼沒發現江鶴庭這麼會說謊。
“那您也照顧好自己。
”江鶴庭叮囑,“現在天熱,您出門注意些。
”
“我這邊你不用擔心,我最近都住在你小姑家裡。
”
江曦月不放心老爺子一個人住,接他到謝家暫住,謝放父母人也好,隻是謝放除了上班,大部分時間都會陪老爺子,加上江鶴庭久不歸京,公司的事都堆在江曦月頭上,導緻他倆沒時間造小孩了。
謝放本以為江鶴庭終于要回來了,結果......
又推遲了!
過敏?
他就不信了,都這麼多天,一直吃藥、塗抹,過敏還能再發作?
借口,肯定都是借口!
這兩人還不知道在幹什麼!
謝放一想到,這兩人若是懷孕,那他怎麼辦?
他将自己的想法告訴江曦月,她隻說:“鶴庭不是那般沒分寸的人,應該不會這麼快懷孕。
”
“如果出現意外呢?
我怎麼辦?
”
“這是鶴庭和小夏之間的事,跟你有什麼關系?
又不是你的孩子,又不需要你出錢養,跟你有什麼關系?
”
“我被人彎道超車了!
”
江曦月笑出聲,“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
”
“......”
“而且醫生都說了,太焦慮也不利用懷孕,你要放平心态,我倆身體都沒問題,有沒有孩子,隻是早晚的問題而已。
”婚前他們都做過各種檢查,肯定是沒問題的。
謝放長歎一聲,開始顧影自憐。
**
江鶴庭與夏猶清在兩天後回京,這兩日,兩人基本都是在酒店過的,黑白颠倒,有些荒唐,酒店最後結算房費時,自然要查看房間内各種物品的使用情況......
兩人在房間,正事沒幹。
床頭那幾盒套套沒少用。
什麼極緻的冰火體驗,夏猶清算是體驗到了。
江鶴庭一直都說,不會強迫她,這種事總是要雙方願意,才能體會到樂趣。
隻是有時撩得她上了火,他卻不幹了,總要她開口說一句,她想要才行。
無比惡劣!
她以前都沒發現江鶴庭是這麼“無恥”的人。
虧得她之前還覺得他清心寡欲的正人君子。
簡直是道貌岸然的禽獸。
而且他需求強烈,技巧進步明顯,一次比一次熟練,夏猶清實在是受不了。
她實在是怕了他那股如狼似虎的勁兒。
尤其是離開的前一天晚上,睡醒時,她覺得渾身都酸痛,所以上了飛機她就睡着了,就連中途飛機因為氣流颠簸,她都沒醒。
到京城時,來接機的是謝放!
天熱,他居然穿着花襯衫搭配大褲衩,戴着墨鏡,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去海邊度假的,他一眼就瞧見夏猶清脖子上的紅痕,隻是他沒說什麼,畢竟太明顯,待會兒嶽父定然也能瞧見。
果然,江老見到夏猶清時,開口就問了。
“你這脖子是......”
這個季節,夏猶清又不能把脖子捂起來,那得捂出痱子。
她不知如何回答,江鶴庭倒是從善如流:“過敏,紅疹,她身上也有,還沒消下去而已。
”
謝放暗中給他豎了個大拇指:
吹吧!
你就繼續吹!
這種鬼話也就糊弄一下老爺子,那明明就是嘬出來的草莓印。
滿嘴謊話的臭情侶。
不過老爺子也不會盯着夏猶清的脖子猛瞧,拉着她的手,“夏夏,過敏很難受吧。
瞧你都瘦了,鶴庭這小子沒照顧好你,早知道,就不讓你跟着他去出差了。
”
“過敏誰都控制不了。
”
夏猶清之前過敏,飲食清淡,之後的幾天,基本都和江鶴庭在床上打滾,沒吃什麼東西,卻又一直消耗體力,自然就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