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這徐挽甯還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跟她打招呼,居然敢直接無視您,這若是在國外,借她十個膽子她也不敢!
”
“這是在國内,但凡是在國外,管她是誰的女人,您若是喜歡,咱們就把她搶回來!
”
“真是給她臉了!
”
“閉嘴!
”賀時寒目光陰鸷。
這一刻,
他忽然就意識到自己在猶豫什麼。
京城這地方确實沒什麼值得眷戀的,隻是徐挽甯......
他确實想得到她。
如果能把她一起帶走就好了,找個不認識他們的地方定居,他所積累的财富足夠揮霍幾輩子了。
葉渭城咬死他不放,加之他身體不适,京城這個地方确實不宜久留。
“去查一下她來醫院做什麼?
”
手下點頭。
當賀時寒上車時,手下已打探到了,“她是陪阮蘇念來醫院的,隻做了個抽皿的項目。
”
“隻抽了皿?
”
賀時寒多精明,聯想到徐挽甯手中拿着的牛奶,自然就明白了。
“爺,您該不會是懷疑她懷了葉渭城的孩子?
”手下皺眉道,“葉渭城害得我們損兵折将,要不我們把他的女人給......”
“她和徐挽甯在一起。
”
言下之意:
不能把徐挽甯陷入險境。
男人跟了賀時寒許多年,就連當初賀馨都看得出他對徐挽甯的不尋常,作為手下,他自然也瞧得出。
隻是他不明白,為什麼是徐挽甯?
她可是陸硯北的女人,還生過孩子,有什麼好的。
而賀時寒的眼底略過一絲寒光,已經有了計較,勾了下手指,手下随即附耳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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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挽甯拿着牛奶回去時,阮蘇念立刻就看出她的異常,“出什麼事了?
”
“遇到賀時寒了。
”
“......”
關于他謀害生父這件事,雖然沒有實證,但方韻儀的指控并非空穴來風,如此殘忍冷皿的人,偏長了一副謙和溫潤的相貌,難免讓人後背發涼。
“其實我曾試圖分析過賀時寒的心理。
”阮蘇念道謝從徐挽甯手中接過牛奶,“他扭曲變态的心理與他生活環境脫不開關系......”
阮蘇念說了許多。
還得出了一個結論:“賀時寒,應該是極度缺愛的人。
”
“他會缺愛?
”徐挽甯難以置信。
“他當初會把母親與妹妹留在身邊,恐怕還是想從她們身上感受到一絲家庭的溫暖,他肯定是經曆過一些事才會變成這樣,這就是所謂的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
”
談及專業相關的事,阮蘇念輕松許多。
當化驗報告單出來時,素來心态超好的她,也緊張地手心冒汗。
“我先幫你看吧。
”徐挽甯笑道。
阮蘇念就這麼盯着她瞧,試圖從她臉上看出一絲蛛絲馬迹。
直至徐挽甯嘴角輕翹,
對她說了兩個字:
“恭喜。
”
阮蘇念那時的心情複雜,有種難以言說的激動和喜悅之情充斥身心,徐挽甯又陪着她買了些葉酸等孕早期應該服用的藥物,才送她回家。
“這件事你回去後,先别說。
”阮蘇念叮囑她。
徐挽甯明白,這是不讓她率先告訴葉識微。
阮蘇念估摸着葉渭城的下班時間,買了些食材,準備親自下廚做頓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