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說,隻要我來,會給我報酬,錢很多,出場費太多,我實在拒絕不了。
”
所有人:“......”
陸勁松急忙上前和江鶴庭握手,“江老師,真是不好意思,這麼晚請您過來。
”
他伸了手,江鶴庭卻沒動。
以至于陸勁松的手,懸在半空,有些尴尬。
“抱歉,不習慣和人握手。
”江鶴庭直言,“我的手比較貴。
”
徐挽甯差點笑出聲。
謝放咋舌:
不愧是給雙手保了上億保險的男人。
牛逼哄哄的。
陸勁松笑了笑,“其實今天過來,是有點事想問您?
”
不待他開口,陸芯羽就搶過話茬,“你是不是喜歡徐挽甯!
”
此言一出,江鶴庭意識到什麼,變了臉。
“陸小姐,東西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你已經不是第一次說這種話了?
都是成年人了,你這話已經涉嫌造謠诽謗。
”
陸勁松瞪了女兒一眼,示意她閉嘴,又讨好地看着江鶴庭,“您别和她一般見識。
”
“我為什麼不能和她一般見識?
”江鶴庭反問。
“我和她非親非故,沒義務慣着她。
”
“再者說,我以後還要娶妻生子,她這樣污蔑我的清白,若是傳出去,我以後還怎麼做人。
”
衆人差點笑出聲。
您這話是認真的嗎?
陸勁松父女倆請他過來,是為了給徐挽甯難堪。
結果,倒是先讓自己難堪。
陸芯羽積攢了很多怨氣,這又是江鶴庭第二次怼自己,實在氣不過,小聲嘀咕了一句:“裝什麼裝,别以為沒人知道你和徐挽甯之間那點龌龊事。
”
“芯羽!
”陸勁松立刻呵斥住她。
江鶴庭輕笑。
他現在才明白,叫他過來,是把他當奸.夫、男小三了。
“陸小姐,人要為自己說的話負責。
”江鶴庭目光銳利。
瞬間迸射出的壓迫感,比起陸硯北,分毫不差。
陸勁松急忙出來打圓場,“江老師,真不好意思,她最近懷孕了,經常情緒失控,其實我派人請您過來,是想讓您幫忙看一條項鍊,您見多識廣,看是否認識。
”
在場的,大部分都是人精。
隻要徐挽甯把項鍊遞給江鶴庭。
如果這東西真是他送的,他肯定會眼神閃爍,露出些馬腳。
“什麼項鍊?
”江鶴庭詢問。
“是我的項鍊。
”
徐挽甯将項鍊從自己包裡取出,外面用一層手帕包裹。
江鶴庭接過項鍊,沉甸甸的。
打開時,表情驟變。
好似渾身皿液都被凍住。
陸勁松父女倆對視一眼。
心下暗忖:
有戲!
徐挽甯倒是有點詫異,和陸硯北交換了一個眼神,其餘陸家人也都沒說話,就連素來張狂的謝放都難得閉上了嘴巴。
江鶴庭盯着項鍊看了許久,又看了眼徐挽甯,“這是你的?
”
聲線壓着,低沉到了嗓子眼。
幾個字,他說得很艱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