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夏猶清感覺到内衣扣好,正準備放下睡衣時,忽然感覺到一個灼燙的吻落在她的後背上。
他的唇,幹燥、熾熱。
惹得她忍不住輕哼一聲,腰被他摟住,無處躲藏,隻能任由着他輕吻着自己後背。
“江鶴庭,你别......”
太難受了。
那種酥麻感,直直地往她骨頭裡面鑽,熱意瞬時就蔓延到了四肢百骸。
“以後,再也不會讓你經曆這種事了。
”江鶴庭幫她整理好衣服,從後面輕輕擁住她。
——
江鶴庭在卧室陪着她,直至她睡着才離開。
夏猶清這一晚睡得不太踏實,賈勇的身影總是時不時出現在夢裡,這一夜睡得并不好,當她起床時,早餐已經準備好,江鶴庭正在打電話,聽稱呼,是謝放。
“......我幫了你這麼多,你就這麼報答我?
”謝放語氣不太高興。
“你自己不上班,讓我老婆上班?
”
“夏夏需要人照顧,而且小姑已經曠工很久了。
”
江曦月不知内情,也沒多想,江鶴庭經常出去采購珠寶玉石原料,隻是這次走得突然。
謝放冷哼着:“江鶴庭,你這是恩将仇報!
”
“小姑父,總是一個勁個人地埋頭耕地,不一定會有收獲,也要學會勞逸結合。
再說了,都這麼久了,你倆也沒動靜啊。
”
“江鶴庭!
”
“我給你買的補藥,你别忘了吃!
”
“你給我滾——”
......
夏猶清沒有完整聽清兩人的對話。
不過一個小時後,謝放居然登門造訪了,作為為數不多的知情人,他還拎着水果和食物來慰問,順便把江鶴庭送給自己的那堆補藥給送來了。
“我就是傷了手,沒有大礙,怎麼好意思讓你親自來。
”夏猶清對謝放一直很客氣。
“你的手很重要,一定要好好養。
”
“你都買了什麼?
豬腳?
”江鶴庭看向他拿來的一堆東西。
“以形補形嘛。
”
夏猶清:“......”
她昨晚沒睡好,陪謝放聊了會兒就回房休息,夏猶清前腳剛走,謝放就湊到江鶴庭身邊:“我看過了,你這裡就一張床,昨晚你倆該不會睡一起了吧!
”
“咱們家鶴鶴終于是個男人了,動作挺快啊!
”
鶴鶴?
你能再惡心一點嗎?
江鶴庭嘴角狠狠一抽:“收起你那龌龊的思想,我昨晚睡在沙發上。
”
“我龌龊?
你敢說,你就沒想和她發生點什麼?
”
“她剛經曆過那種事,我還想和她發生關系,那我還是人嗎?
”江鶴庭心疼她都來不及,哪兒還有什麼亂七八糟的心思。
“那倒也是,她話少,嘴上不說,心裡還是很難受的,要不改天約了阮醫生給她看看?
她是心理醫生,有義務幫病人保密,又是自己人,找她沒問題的。
”
江鶴庭點頭。
如果不是謝放提醒,他都忘了阮蘇念是心理醫生。
“對了,你今天怎麼不去上班?
”江鶴庭見他實在是閑。
“最近公司沒什麼事。
”
“我有事找你。
”
“你說。
”
“給我說說京城的八卦吧,什麼都行。
”
“......”
江鶴庭覺得自己以前總是閉門造車,對京城的事太不了解,才會導緻夏猶清出事,謝放一聽他對八卦感興趣,自然也來勁了。
隻是當他興奮地和江鶴庭分享完近期的八卦後。
江鶴庭感歎了一句貴圈真亂。
又說道:“謝放,你不去做娛記狗仔,真的埋沒了你的才能,你上輩子可能是個八卦精。
”
謝放不以為意,反而笑嘻嘻地看着他:“我就是愛八卦,可比不上你膽子大,騙嶽父說和小夏一起出差,你小心東窗事發後,嶽父拿鞭子抽死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