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曦月,他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說我是豺狼?
”女人幹脆把矛頭對準江曦月。
“看她做什麼?
話是我說的,和她無關。
”
謝放繼續說道:“就算她沒被領養,是金子總會發光,不像某些人,就是個玻璃渣,這輩子也隻能當個渣渣。
”
剛才内涵江曦月的那些人,瞬間臉都白了。
謝放打了個噴嚏,揉了揉鼻子,“表姐,實在不好意思,我這人吧,就是性子比較直,有話就說,你不會介意吧。
”
陰陽怪氣這套,謝放也會!
能和江曦月互稱表姐妹的,年紀都不小了,女人被氣得臉色鐵青。
親戚們都在,被一個小子怼了,心裡壓着火。
“謝公子,這裡是江家,可不是在京城,也不是在謝家。
”
“那這裡是你家嗎?
”謝放反問。
表姐咬牙搖頭,“不是。
”
“既然不是你家,你又憑什麼來這裡指手畫腳?
就憑你姓江?
整個淮城,姓江的多了去了。
”
謝放的言下之意是:
你算哪根蔥!
輪得到你頤指氣使?
“你......”自稱表姐的女人被他幾句話刺激得面紅耳赤。
“我怎麼了?
難不成你還想在這裡對我動手?
”謝放輕哼,倒是一點都不怕她,“我最讨厭那種仗着為你好的名義,各種陰陽怪氣的人。
”
“我一般很少說這些讓人難堪的話,除非是忍無可忍。
”
“江曦月,這就是你的男朋友?
這就是京城謝家的教養?
”表姐氣炸了。
偏又說不過謝放。
蹭得從椅子上跳起來。
“回頭我就要告訴老爺子今天的事!
”
謝放低笑:“你是三歲小孩嗎?
還告狀?
臊不臊啊。
”
“你......”
“若是真心祝福我們,他日你們來京城玩,吃喝我都全包,若是再說這些酸不溜秋的話,我一個都不會客氣,對誰都一樣。
”
謝放輕哼着。
“我家女朋友脾氣好,不跟你們計較。
”
“我嘛,素來就是個混不吝的性子,出了名的不怕事,你們想告狀,盡管去,沒人攔着。
”
表姐算是氣瘋了。
抓起包,掐着腰,扭着身子往外走。
隻是江家門檻高。
一個不小心。
隻聽“噗通——”一聲,伴随着哎呦聲,她竟自己摔了個狗啃地。
謝放看了眼江曦月:“幸虧我們離得遠,要不然準得訛上我倆。
”
幾個親戚,手忙腳亂幫她扶起來。
女人覺得太丢人,尖叫着推開攙扶自己的親友,鞋子也摔掉了,氣急敗壞地往外面走。
其他親戚也待不下去,尬聊幾句後,紛紛離開。
很快,江家老宅又隻剩謝放和江曦月兩個人。
江曦月一直在看謝放。
“終于清淨了,”謝放拿着紙巾擤鼻子,“你幹嘛這麼看我?
”
“我沒想到你剛才會......”
“被我怼人時威武雄壯的身姿、高大偉岸的身軀深深吸引了?
”
“......”
“我今天感冒了,要不然,我能發揮得更好,吵架這方面我還沒輸過,跑到我面前陰陽怪氣,給她臉了。
”
江曦月的确挺感動的,隻是謝放這張嘴,真的很會破壞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