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着,推開楊秀琴。
近期發生了太多事,他憋了一肚子的火,又不能找賀時禮或溫瀾發洩。
這通邪火,全都發洩到了兒子身上。
溫昊畢竟是個有皿有肉的人,怎麼可能任由他打罵。
忽然朝他沖過去。
用腦袋頂住溫懷民的肚子。
就像鬥牛場的牛,直接将溫懷民頂翻在地。
溫瀾震驚。
這......
這可真是一出好戲!
記者鏡頭也緊緊追随。
“小渾蛋,你敢打老子?
這麼多年的書都白讀了?
你個忤逆不孝的混賬東西。
”溫懷民氣急敗壞,跳起來就去打他。
溫昊沒有繼續被動挨打,居然和他扭打在一起。
他個子矮,體積大,雖然年輕,但是明顯腎虛,幾輪下來,竟被溫懷民按在身下爆捶。
楊秀琴見狀,急忙去解救兒子。
三個人,不顧形象,扭打在一起。
溫晴在旁邊,吓得癱軟在地。
溫瀾本以為今日過來,會是一場硬仗,沒想到......
竟是出鬧劇。
“沒什麼意思,我們走吧。
”溫瀾覺得沒勁,“我還想去趟醫院。
”
“事情還沒結束。
”賀時禮握住她的手,“你......要有個準備。
”
“要打架?
”溫瀾那表情,似乎還有點興奮。
賀時禮笑着揉了揉她的頭發。
搞不懂她這小腦瓜子裡,究竟都裝了些什麼。
“無論發生什麼,你都要記住,你從來都不是一個人。
”
溫瀾笑了笑。
覺得他這話說得莫名其妙。
最終,
還是溫氏集團的兩個員工代表上前,才将三人拉開。
——
溫懷民衣服都被扯破了,臉上也被妻子撓了兩下,疼得龇牙咧嘴。
嘴裡還罵罵咧咧,說對面的母子倆不是個東西。
“溫懷民,你沒良心!
”楊秀琴頂着一頭雞窩,哭得眼睛通紅,“這段時間,是我不分晝夜陪着你,如果我真的黑了你的錢,我早就跑了,我怎麼會留下陪你。
”
楊秀琴委屈極了。
竟蹲在地上,開始低聲抽噎。
溫懷民冷靜下來,也覺得她說得沒錯,真的是自己太沖動了。
他咳嗽兩聲,捋了捋頭發,咳嗽兩聲,“行了,别哭了,丢不丢人!
”
“都這樣了,我怕丢人嗎?
”楊秀琴哭嚎着。
又開始叙說自己當年黃花大閨女,是如何給他做小,如何忍辱負重,有多委屈......
溫瀾聽着覺得惡心。
“既然選擇當小三,就該想過被人指着鼻子罵,又當又立,搞不懂你究竟在委屈什麼?
”
“你閉嘴!
”溫晴大叫着,“你有什麼資格說我媽,你媽婚内期間偷男人,這要是在古代,就該遊街示衆,浸豬籠!
”
溫瀾咬牙。
就像鄧媽所說的,她不信母親會幹出這種事,但是鑒定報告也是真的。
她生氣,卻又不知如何反駁!
溫晴見堵住了她的嘴,正得意,又被賀時禮的一記冷眼吓得身子猛顫。
溫懷民也覺得自己沖動了。
這時候,應該團結起來,找賀時禮要錢,要不是内鬥,讓外人看笑話。
又去安撫妻子。
一家人抱在一起,似乎摒棄前嫌,畫面溫馨。
直至賀時禮不緊不慢地開口:“真感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