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出所内
陸雲深打季朗時,有許多聽戲的觀衆在場,無論他理由多麼正當,動手打人總是不對的,陸家的律師是想和解,但季朗不依不饒,不要錢,說要讓陸雲深被拘留幾日。
律師将情況告訴陸硯北,宋詞在旁聽着眉頭直皺。
這個季朗,這種時候還想咬死不放,當真是不知死活。
而此時葉浥塵也趕來了。
“二叔,按您說的,我把人帶來了。
”
宋詞詫異:“什麼人?
”
“季朗派去跟蹤季寒川的私家偵探,包括他們之間的彙款記錄,我都調出來了,還查到他在季氏工作期間,侵吞公款供自己花銷的證據。
”
陸硯北點頭。
季朗本身屁股不幹淨,想查他太容易。
尤其是侵吞公款這一條,足夠他喝一壺。
當季家父母趕到,聽說季朗不和解,陸家準備出手時,季父被氣得半死,急忙找到陸硯北:“二爺,孩子不懂事,我去跟他說,被打是他活該,小孩子之間打鬧而已,沒必要鬧這麼大,我們和解!
”
陸硯北表情冷肅,沒說話。
季父着急忙慌去找季朗,讓他簽了和解書。
他拿着和解協議見到陸硯北時,剛巧宋堯到了,同行的還有許京澤。
“二爺,和解書拿來了,懇請您放過我兒子一馬。
”
陸硯北拿過和解書遞給律師,律師點頭表示沒問題,他才說:“我可以不追究,不過宋家是否追究,我做不了他們的主。
”
季朗當衆污蔑宋詞與季寒川有染,宋堯早已被氣得臉色鐵青。
雖說陸家早已出面封鎖了消息,但名譽對女孩子太重要。
他怎麼可能輕易饒過季朗。
季父看得出,求宋堯沒用,居然直接調轉矛頭,去找季寒川......
季寒川剛結束警方問話,
一出門就被攔住。
“寒川......”季父舔着臉,“你還好吧。
”
季寒川沒說話,轉身想走,卻被季夫人一把拽住,“寒川,我錯了,當年的事是我不對。
”
“松開!
”季寒川急着去找陸家人。
他擡手,甩開她。
隻聽身後“噗通——”一聲,他轉身,就看到季朗的母親跪在了他面前,“我跪下求你,求你救救阿朗,當年是我的錯,我不該做小三,勾引你父親,破壞你的家庭。
”
“你要怪就怪我,你讓我做什麼都行,隻要你肯救阿朗。
”
“無論怎麼樣,他也是無辜的。
”
宋家出手,季朗就完了!
目前隻有季寒川能在宋家面前說上話。
季寒川目光森然,看着地上的女人,“你以為跪下就行?
”
“那......”女人伸手,扯了扯一旁的季父,示意他也跪下求他,讓父親跪下求兒子?
季父做不到。
女人咬了咬牙。
伸手,抽了自己一巴掌。
季寒川面無表情,隻靜靜看着她。
她又伸手狠抽了自己幾下,驚動了民警,想把她拽起來,她不肯,跪在季寒川腳邊:“寒川,求你,現在隻有你能救阿朗了,隻要你肯救他,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你,你讓我做什麼都行。
”
“你說真的?
”季寒川挑眉。
女人眼睛一亮,以為兒子終于有救,“你說,什麼事我都可以去做。
”
“讓我幫季朗求情,可以,我有個條件。
”
“你說!
”
“隻要我母親原諒你。
”
話音剛落,女人瞳孔倏然放大。
這......
這怎麼可能!
季寒川的母親早已去世,根本不可能原諒她,季寒川這是逼她去死!
季父瞧着妻子這般模樣,也是心疼,扶着她看向季寒川:“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肯救他?
再怎麼樣,他也是你哥。
”
“我命令你,必須把他救出來!
”
季寒川一聽這話,覺得好笑:“命令我?
你有什麼資格!
”
“就憑我是你父親。
”
“隻要你能回答出我的一個問題,我可以去幫他說情。
”
“什麼?
”季父此時還端着架子。
“我的生日是幾号?
”